“如果你生的是女兒,你固然能夠教她精美女紅,琴棋書畫,這都是你所善於的,將她教成你如許的聰明女子,將來我們一家有女百家求,再為她找一個像我愛你如許愛她的相公,讓她幸運平生。”
聽顧行舟說了這麼多,容箏終究安下心來,靠在他的懷裡,漸漸地閉上了眼睛,喃喃地說道:“如果是龍鳳胎就好了,一個男孩兒,一個女孩兒,一次就處理了統統的事兒了,聽娘說生孩子可疼了呢……”
白蘭伸手將容箏的裙角往平撫了撫,一邊笑著答:“回少夫人,這件事兒您可冇記錯,明日確切是大奶奶生下的蜜斯洗三的日子,這但是我們虞府這一輩兒裡的頭一名蜜斯呢。”
顧行舟聽著她這孩子氣的話,不由得笑了笑,低下頭去在她額頭上悄悄地印下一吻。
容箏聽罷,非常思疑地看了他一眼,纔開口道:“你莫不是為了哄我高興才如許說的吧,你們男人不是都喜好兒子嗎?”
見顧行舟隻笑著看她,也不辯駁,隻好持續說道:“你記得我大哥與我姐姐便是雙胎吧,另有啊,我外祖母也有個雙生的姐妹,以是我母親家中本身便有能生雙胎的能夠性,當初我懷胎,母親也同我說過這個能夠性,以是我是一早就有這個籌辦,是以方纔玉姝姐跟我說的時候,也不過是確認了這個能夠性罷了,有甚麼可震驚的。”
她這話剛說完,顧行舟就一副活脫脫被雷劈了的模樣,呆立當場。
容箏一聽,也回想起了當時的場景,一抹笑意不由得攀上了嘴角。
聽到這個題目,顧行舟不由有些忍俊不由,點了點容箏的鼻子,笑著開口答道:“隻如果你生的,是男是女,我都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