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髮上包著厚重的毛巾,秦昱將我全部抱起來放到床邊上坐好,然後輕柔的幫我壓乾頭髮上的水:“你先睡,我另有一些事情需求措置。”
“秦昱……”
坐上車以後,秦昱利落的從車上的小箱子裡拿出醫藥包給我包紮。我半仰高脖子想到剛菜那一幕。那樣的伎倆,那樣的恨絕,心中有些寒意。
就在剛纔,這個男人神采冷絕的將彆的一小我的手生生掰斷了。而現在,他脆弱的抱著我,彷彿下一刻我就會消逝一樣。我靠在他的懷裡,耳邊是他的心跳聲。一聲一聲震驚耳膜,就在現在我閉上眼睛還是能瞥見他剛纔的行動。一聲脆響以後,那小我的手骨扭曲到手樞紐刺出皮膚。那是如何的疼痛。
“我不曉得。”雙手一攤表示本身真的很無辜。
秦昱很享用為我吹乾頭髮的過程,因為他倉促忙忙的就把我拉過來了,連我特用的洗髮皂甚麼都冇帶,為此特地讓人從那邊寄過來。他以指尖悄悄將頭髮梳順,然後撇到一邊低頭在發心落下一吻:“好了,先睡吧。”
沐浴以後,整小我都清爽了很多,不過因為受傷的乾係我沐浴有些費事,那過程的確隻能用慘不忍睹來描述了。我出來的時候秦昱正在沙發上措置事情,他聽到門開的聲音昂首看向我這邊,將條記本放到一旁以後朝我走過來。
SUV直接將我們送到機場,顛末剛纔的事情以後本來隻是在暗處庇護我們的人全數都呈現在明處了。四個保鑣前前後後將我們圍住,就連在高朋候機室也是一樣。
掛上電話以後,我深深的歎口氣。這件事情越來越亂了,如果讓秦昱曉得估計又是一番腥風血雨。不過,言櫟是如何曉得……我咬著下唇,這事還是先瞞著秦昱好了。
“甚麼時候返來?”
“秦昱……”你究竟是誰?
手裡的電話俄然被抽走,秦昱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將電話放回座機上:“你發甚麼呆呢?”
我感遭到前麵開車的黑衣人從後視鏡看了我一眼。秦昱也愣了一會才重新將我抱入懷中:“隻是買賣上的一些事情罷了。我倒是冇想過他們竟然會來硬的。彆怕,不會有下次。”
“我就說阿誰言櫟有題目吧,你還不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