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萌摸了摸腦袋，喝水：為甚麼奶奶和小劉媽看起來很鎮靜啊，躍躍欲試的？是我看錯了嗎？真奇特。

“那我抱回家吃去。”餘戀琴緊追不捨。

“噯，這不都好著呢，嬸啊，你就等著享清福吧。”付香萍衝餘勝點點頭，見餘三思扁扁的不睬人，“咦，這孩子是不是悶去了？”

餘勝把餘三思放到餘爺爺坐的大藤椅上，點頭：“嗯，教員說悶了一下，喝點鹽水去去毒就行。”

“那你們先吃，我歸去了。”陳好芝看大師都用飯，也冇人號召她，隻好走人。

“啊？”餘奶奶正籌辦切瓜呢，一聽，忙過來看餘三思。剛纔在內裡也冇重視，光瞅西瓜去了。

“嗯，媽媽看到了，快用飯吧，吃完飯再吃瓜。”說著，轉頭看付香萍樂，“真是的，比小丫還大兩歲呢，還一點都不懂事。溫厚啊，今後要多帶琴琴玩啊，彆的不說，我家琴琴最聽話了。”

餘奶奶白了她一眼，持續舀飯：“彆說渾話了，你想光吃西瓜，吃的一肚子水啊？用飯，用飯了才長個。”說著，舔了舔粘到手上的飯粒，把碗遞給餘萌，“看你mm，多聽話，哪個像你，用飯。”

“喲，吃上啦？！”陳好芝一回家，就聽鄰居說婆婆那邊來了客人，燒好飯，便過來看看。一看是付香萍，樂了，笑的更勤了。

“是啊，剛吃呢。應財呢，下地了？”餘奶奶內心暗誹：早不來晚不來的，就會做模樣。不過臉上可不敢顯出來，要不又是一場無謂的風波。

付香萍看餘萌小口小口的吃著，也樂：“可不是，一看就懂事的很。”

“那可不可。”餘奶奶和付香萍異口同聲，說完，倆人互看了眼。付香萍笑了笑，開端挽袖子，“來，嬸給你揪兩把，揪完就舒暢了。”

劉溫厚玩著餘萌的小腳，靠著付香萍：“媽媽，我跟你說個密秘哈。”說著，直起家，趴到付香萍耳邊，輕聲說，“我看過光光的小丫喔，小丫屁屁上有塊胎記呢，嘿嘿嘿。爺爺說了，小丫被我看光光了，我就得對她好。”

餘奶奶奪過餘戀琴高舉的大菜刀，罵了兩聲，指著扒了灶台流口水的餘戀琴扭頭說：“我哪會教啊，你看看，這個還不是皮厚的很。要說比孩子，也是你家溫厚，看看，多聰明。”說著，接過劉溫厚遞來的砧板，趁便又白了一眼餘戀琴。

餘奶奶拿來著早已溫碎的破紙，吐了口唾沫：“都用飯了，還吃甚麼西瓜，下午再吃。你們睡覺睡醒了，我們再切西瓜。”說著，扔了紙籌辦擺飯。

“可不能叫姨，要叫嬸，曉得了。”付香萍把腿上的手套往邊上放，摟了餘萌坐，“還真聰明，這孩子不怕生，嘴也甜，還是嬸子會教娃。”

“甚麼時候啊？”付香萍一愣：甚麼環境？公爹如何如許教孩子啊？

可惜餘奶奶和付香萍都是‘紮人不眨眼的怪獸’，餘三思越喊，她們越努力：“不可了，得從速的，得把他這些氣捏出來才行。”小針一挑，冇竄改；又挑了一下，還是冇竄改。付香萍咬咬牙，乾脆又挑了兩下，喔，有血點了。把針往中間的線球上一插，兩手的拇指，食指，中指一起，六個手指掐著餘三思肩頭的小肉捏。

慘痛的哭喊讓人聽著都心傷，餘萌還好些，站在餘三思歪頭的那邊，拿了塊濕毛巾給他擦臉；餘戀琴早已鑽到桌底下，抱著桌腿，低泣；劉溫厚不曉得跑哪去了，不見人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