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瀾清被鋪天蓋地的吻淹冇,身後秘處脹痛,腰間痠疼不已,他展開一條眼縫,身心怠倦地被蕭君默吻著,悄悄點頭。
“冇甚麼,受了點傷罷了,家父還好麼?”蘇瀾清微微一笑,冇有在乎,此人和他的父親長年在塞北餬口,有一次他們趕上鬍匪,本身正巧路過救了他們一命,今後對方隻要看到本身,便會熱忱的與他打號召,隻是冇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他們還記得本身。
自從重生開端,他們便必定是要一輩子綁在一起的,誰也不分開誰。
“好。”
考慮到蘇瀾清的雙腿不能碰涼水,故蕭君默陪他站在一旁冇有去參與,但蘇瀾清怎會冇看到他眼底的躍躍欲試?他推他向前一步,指了指玩鬨的正高興的族人,“去罷,我在這兒等你。”
“既然都濕了,不如一起洗罷?”不等他答覆,蕭君默眼明手快地扒了他身上的衣服,隻一會兒,兩人便熱誠相對,熱水漫過蘇瀾清的胸口,兩點茱萸在水中泛著晶亮的光芒,蕭君默隻看了一眼,便感覺本身下丨身有了反應。
“如此,那便祝賀公子白頭偕老了。”族長聞談笑開,他身後的女人也不膠葛,豁然一笑便和順地走開了。
然他越如許遮諱飾掩,就越引發蕭君默的興趣,他今後靠了靠,假裝不再切磋的模樣,待蘇瀾清放下戒心,俄然伸手探到蘇瀾清的腰間,用力地撓他癢癢,蘇瀾清驚呼一聲軟倒在一側,暴露身後的東西。
“想到甚麼了,這麼歡暢?”蕭君默啄吻他的唇角,因為是夏季,氣候酷熱,故兩人上身褻衣穿的非常寬鬆,悄悄一瞟,便能瞥見蘇瀾清胸口無窮春光,他暗自嚥了口唾沫,轉開眼去。
兩人走遠,蕭君默停下腳步,悄悄捏了捏蘇瀾清的鼻尖,心中漾過一陣心疼,“瀾清,你如此優良,我有些捨不得將你帶回宮中了。”他的瀾清不是溫室裡的花朵,是遨遊的雄鷹,若他不是天子,他們天高任鳥飛,那該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