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默看出他眼底的不解,開口解答了他的疑問,“這桂花酒說是酒,但比竹葉青還要淡很多,何況用的酒都是藥酒,多喝不但有害,還對身材有好處,夏季將至,喝些藥酒能夠暖身。”
持重的典禮緩緩停止,全程蕭君默都冇有放開蘇瀾清的手,怕他累了,便讓人在封後大典結束後送他回寢殿歇息,本身單身前去酒宴,宴會很熱烈,觥籌交叉,祝賀聲不斷於耳,蕭君默一時髦起喝了很多酒,留著最後一絲腐敗,回到了寢殿。
“瀾清,本日我們便要結婚了,你歡暢麼?”蕭君默又問。
蘇瀾清愣神,隨即含笑,他怎會不歡暢?
“要嚴肅何為,我隻要你。”蕭君默朗聲笑開,從身後環繞住蘇瀾清,下頜搭在他的肩膀上,轉頭嗅著脖頸間髮絲的暗香。
“那裡的尺寸?”蘇瀾清腦筋一時冇轉過彎來,愣愣地問,呆呆的模樣惹笑了他麵前的蕭君默,隻聽他答覆:“當時是結婚用的婚服的尺寸啊,莫非,瀾清想瞧瞧我那邊的尺寸?不都看過了麼,不過瀾清如果想再看一次,我也是不介懷的。”
“我來。”蕭君默伸手翻開桌上精美的木盒,從裡頭拿出他們在符金獲贈的木梳,仔細心細,謹慎翼翼地梳過蘇瀾清的頭髮,又親手挽了個髮簪,用白玉簪子牢固。
蘇瀾盤點點頭,笑意在眼中漾開。
“在想甚麼?”蘇瀾清回過甚看到蕭君默飄忽的眼神,問。
有些人,遇見,便是平生。
“瀾清,你是我的。”很久,蕭君默簡樸而霸道地說完這一句,俯身壓上,暗淡的屋中,不時傳來令人動情的聲音,終究歸於安好。
“喜好就多喝些。”可貴的是,蕭君默竟然冇有要禁止他的意義,自從他雙腿受傷,他便不再讓他常常喝酒,連竹葉青這類淡酒都不答應他多酌一杯,現在卻不斷地為他滿上。
“住嘴!”蘇瀾清伸手捂住蕭君默的嘴,嚴峻地四周張望,肯定四周冇人後才鬆了口氣,收回擊冇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是天子,如何說話老是跟個地痞似的,讓彆人聞聲,你的嚴肅還要不要了?”
“一會兒尚衣局的宮人會過來量尺寸。”蕭君默整了整他腿上的毯子,柔聲說。
結婚的日子他們已經選定了,就定在來歲年初,大婚過後便正巧是新年,功德雙至,年年有福,因為離定好的日子隻剩幾個月,婚服又有足足兩套,故尚衣局的時候非常趕,但他們還是不負眾望,在緊鑼密鼓地趕製了三個月後,拿著製好的婚服前來給兩人試穿。
蕭君默自是不想彆人碰他,便輕咳一聲解釋:“你雙腿不便,他們量不好,我怕他們礙著你。”以是就放著我親身來罷。
“君默,不是說要量尺寸麼,你如何把他們趕出去了?”蘇瀾清不解地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