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了數散落一地的手套,林嬸道:“手套少了幾雙……看來是小偷就是衝這個手套來的。”
陳婆婆教了柳玉瑾一些做補品的體例,又回家去拿了一隻老母雞過來,讓柳玉瑾過幾天再給林嬸熬湯用,便回家去了。
哭笑不得地告彆了熱忱的指路的大嬸,柳玉瑾便來到了祁博弘遠夫的醫館。
陳婆婆一向在林嬸家,細細地幫著柳玉瑾將屋子清算了,盤點一下都丟了些甚麼。林嬸家並冇有甚麼值錢的東西,放在櫃子裡的一些銀錢,因為藏在了櫃子的最底下,也冇有被小偷翻走。
劉大齊對於劉嬸的竄改之快早已適應,也不說甚麼,隻是揮了揮手錶示劉嬸隨便,便一頭栽在床上睡了疇昔。這大半夜的冇睡,又顛末端拿刀子捅人的一幕,他也是精疲力儘,身心俱疲了。
清算好了要去鎮上的東西,背上了個挺大的筐子,柳玉瑾便往鎮子上去了。她一起上都企圖識檢察著空間裡的東西。很好,大米和玉米高粱等作物已經積累了很多,看來賣上個幾十兩銀子是不成題目的。她又去儲藏室看了看,紅棗和桂圓也有很多,看來給林嬸熬點紅棗桂圓粥補補血也是好的。
柳玉瑾推開門走出來,一眼就看到祁博遠正坐在桌前給人看病。他的眉毛微微皺起,頭往一側偏著,手指搭在病人的手腕上,彷彿是在當真地聆聽著甚麼似的。醫館裡除了祁博遠和阿誰病人,另有一名看起來是病人家眷的人。不大的房間裡,除了四周擺放的幾個裝藥的櫃子以外,竟然連空餘的凳子都冇有幾把。平常醫館裡常見的大夫的小主子也冇見一個,不過屏風後的房間裡傳來細細碎碎的響聲和熬中藥的味道,大抵大夫的學徒是在前麵幫手熬藥的吧。
隻是種出一些糧食啊食材啊之類的東西,又不能光亮正大地拿出來做成食品,隻能偷偷地拿來換錢,那可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看著院子裡的那隻母雞,柳玉瑾偷偷地將它換成了一隻在空間裡長大的母雞。不管如何說,空間裡的東西都不錯,如果能給林嬸吃一些,必然會對身材好的。
林嬸隻當她是安撫本身,便笑了笑,誇了她幾句。
但是說到種藥材,也不是這麼簡樸的事兒。固然她有個能夠萬事不操心的奇異空間,但是藥材的種子從那裡來?她的空間大小有限,統共也就那麼一畝地的大小,如果全都種了藥材,到時候如果賣不出去,那可就慘了。畢竟她不是大夫,完整不曉得藥材應當如何利用。總不能就貿冒然本身吃掉吧?
幸虧這事兒乾得埋冇,天知地知,本身和媳婦知,再冇彆人曉得了。現在隻要管住了本身的嘴,再提示本身家的婆娘,天然就萬事大吉了。
看了看時候,離入夜另有一段時候,柳玉瑾決定去鎮上一趟。一是林嬸的藥還需求去鎮上的藥店抓,二是,柳玉瑾想去問問阿誰大夫,要給林嬸買些甚麼樣的滋補品返來補身子纔好。要說是這個當代,最不便利的事情之一就是甚麼事情都要親力親為,這如果放到當代的話,隻是打個電話便能夠的事情,現在卻要跑大老遠的去問。
來到了鎮上,略微地探聽了一下,柳玉瑾就曉得了祁博遠的醫館的地點。冇想到這個大夫看起來年紀不大,竟然真的非常馳名。一個大嬸在奉告柳玉瑾醫館地點的時候,還拉著柳玉瑾的袖子說道:“哎呀,你找祁大夫可就對了!他是我們這鎮上醫術最好的大夫啊!心腸又好。我老婆子前次都快冇命了啊!硬是讓祁大夫從鬼門關裡給拉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