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看到重陽宮以後,內心有些衝動,‘馬鈺道長可好?丘道長可好?’這會兒,郭靖恨不得當即衝上重陽宮,去見見恩師。
“好膽!”羽士們大怒,“你們竟然敢來重陽宮肇事,明天,我就好好經驗一下你們,讓你們曉得全真教的短長。”
“嗯!”楊玄真微微點頭。
“切!”楊玄真撇撇嘴,心想,‘這些羽士,工夫不如何樣,卻一個比一個傲氣。’
郭靖無法,順手拍出一掌,郭靖的雙手被淡淡的金光包裹著,拍到劍柄上,長劍回聲而斷。
“嗬嗬!”黃蓉悄悄一笑,“玄真,這話,你能夠對我說說,絕對不能對你郭伯伯說。”
俄然間,黃蓉又想到了古墓,‘對了,古墓就是重陽真人修建的計謀堡壘,莫非,這孩子在打古墓的主張,他真的想篡奪江山。’
世人路經襄陽時,楊玄真往襄陽城外的大山看了一眼,心想,‘獨孤求敗的劍塚在哪?對了,如果能獲得菩斯曲蛇的蛇膽,應當能增加內力。’
楊玄真說,“全真教乃是武林第一大門派,重陽祖師又是天下第一妙手,以是,這些小羽士有一些傲氣。”
郭芙說,“表弟,如果你當了天子,我就是公主了。”
楊過找了一塊石頭,隨便的坐下,說,“累死了,讓我歇息一會。”
黃蓉拉了郭芙一把,輕聲說,“芙兒,不要胡說。”
羽士們大驚,“本來,是一個妙手,難怪敢來我們重陽宮肇事。”
“這事情,等我回了原天下,再想想體例。”
郭靖苦笑,“各位,你們真的弄錯了,我們和丘掌門是舊識,不是來肇事的。”
楊玄真感到到黃蓉的目光,微微一笑,他很想說,‘如果你真想幫你的靖哥哥,就奪了大宋江山,取而代之。’
黃蓉轉頭間,見楊玄真的小眼睛微微轉動,心想,‘這小傢夥,又在打甚麼主張?’
郭芙再次聽到‘重陽祖師’幾個字,問,“表弟,你說,那重陽祖師真的比我爹爹短長?”
郭靖向前踏出一步,騰空而起,踏到門梁上,借力之間,躍到半空中,向前滑行。
“好!”眾羽士應了一聲,把黃蓉一行人團團圍住。
“娘,我也和你一起去。”郭芙大喊。
黃蓉神采微怒,“靖哥哥,這些人底子不講事理。”
“哎!”郭靖感喟一聲。
一名羽士說,“郭靖?冇傳聞過,這裡是重陽宮,外人不得入內,再說了,我們全真教的掌門也不是你說見就能見的。”
那名羽士揀起斷劍,大喝一聲,“快,拉響警報,要求援助。”
緊接著,楊過又對楊玄真說,“表弟,早曉得這裡是一群臭羽士,我就不來了。”
驀地間,黃蓉又遐想到楊康,‘莫非,他真的和楊康有乾係?’黃蓉還記得,當年的楊康也有很大的野心,想借金國王爺的權勢篡奪天下。
楊過勾了勾手指,挑釁道,“來啊,來啊!”
郭芙小聲嘀咕,“一群臭羽士罷了,有甚麼了不起的?”
“哎!”郭靖感喟一聲,暴露悲憐之意,無語問彼蒼。
楊玄真說,“我去洗把臉,這氣候也太熱了!”
黃蓉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心想,‘真冇想到,這孩子小小年紀,就有不臣之心,竟然想篡奪江山,他的父親到底是誰?’
不知不覺中,郭靖的法度加快了幾分,世人緊緊的跟在身後,郭芙有些氣悶,嘟著嘴,卻不敢抱怨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