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眼神冷冷地一瞥,麻二隨即難堪改口。
不過溫婉總還是給了他一個台階下,她客氣地說道:“本日多謝你的提示,此後若寨中再呈現違背寨規的事情,我必然不會再手軟。”
溫婉頓了頓,說道:“至於其他的事情,天然有寨中的各位兄弟幫襯著,也不會出甚麼亂子,我隻但願能夠盼得大當家和智囊快些返來。”
說到底麻二也算是搬著石頭砸本身的腳了,半分便宜冇有討到,反而是把本身的後路都給堵死了。
一出錯成千古恨,麻二就算現在明白了本身的所作所為有多麼不該又如何?他的不甘也隻能藏在內心,溫婉是不成能給他再次翻身的機遇。
如果說溫婉是一個抨擊心很強的女子,以她今時本日的身份,以大當家對她不普通的關愛,她要想對於麻二的確綽綽不足。
“哈哈,婉女人說得是,說得是。”
他俄然有些不明白本身來這邊的初誌是甚麼?為甚麼到了最後反倒是撲了一鼻子灰?
溫婉不由在想,麻二,如果你還是如許的不見機,那就彆怪我無情了。
麻二難堪非常。
溫婉內心冷哼,如果和他們比你不知已經被罰了多少次,本日還在我麵前提這件事,你如何不想想你當初所做的要比他們卑劣多少?
“額,哈哈,是麻二說錯話了。”麻二乾笑兩聲,“傳聞前幾日王良幾人違背了寨規,大當家如何都冇有措置那幾人?那幾人如此不把你放在眼裡,早就該嚴辦纔是。”
即便是麻二也聽得出溫婉話裡的疏離,看來他今次真的來錯了,就算大當家和智囊不在,他在寨中的職位要想改良也不是那麼輕易的事情。
說到底,他就是一個愛犯弊端的‘典範’,他又那裡有資格去攻訐其彆人?
溫婉內心嘲笑,甚麼叫說得是?她的話他到底聽出來了幾分?
這句話的意義再較著不過,包含你麻二,如果再有違背寨規的行動呈現,她溫婉也絕對不會放縱。
麻二彷彿冇有推測溫婉會這麼說,愣了幾秒,最後才難堪地笑道:“嗬嗬,是,是,應當的。”
溫婉說完笑眯眯地看著麻二。
溫婉麵無神采地看了麻二好久,反問道:“麻二,你本日就是來對我說這些的嗎?”
麻二神采一愣,難堪地辯白道:“本日天然是來恭喜大當家,隻是這件事麻二也很獵奇,以是也順帶問問。”
說到底麻二還是擾亂了她的思路,這小我是宿世林紫月的一個心結,他始終在影響著溫婉的喜惡,溫婉如何也冇體例對這小我平常心待之,固然她已經多次壓服本身看淡這件事情,但是麻二真正呈現在她麵前時她卻還是忍不住要對著他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