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的,等會兒你嘗過就曉得了。”墨硯道。
公然下過雨的湖麵魚兒愈發活潑,兩人都收成頗豐。天元比墨硯多釣了幾條魚,但是墨硯的魚個頭更大,說不上來誰勝誰負,最後便判了個平分秋色,各有千秋。
“嗯?”紀三微微應了一聲。
墨硯心下一驚,自知一時失色失了言,趕緊解釋道:“呃,我們常住京師,偶爾還是有機遇晤到聖上的。”
剛烤好的魚還冒著熱氣,慕遠也不敢直接咬下,放在唇邊吹了吹,悄悄咬下一口,頓時驚奇地睜大了眼。
便連擅於烹調的漁婦也讚歎不斷,眯著眼睛笑道:“冇想到公子另有這般技術,真叫人意想不到。”
漁婦臨睡之前,給兩人送來了一壺酒,笑著保舉道:“這是我們太湖的特產封缸酒,是特地采了花亭湖的泉水釀製的,入口綿甜,回味芳香。請兩位公子嚐嚐。”
雨收風停,天氣垂垂轉明,不再暗得嚇人,氛圍也愈發清爽,帶著一股潮濕的氣味。不一會兒,若不是船板上另有著濕意,便連下過雨的陳跡都冇有了。
雨聲太大,便是相互劈麵而坐若不進步音量也聽不清對方在說些甚麼,兩人乾脆不再扳談,悄悄地聽著艙外愈來愈驟的雨聲,感受著孤舟在風雨中飄搖的寥落。
明顯,他們才瞭解不過幾日罷了。
酒好不好,大家心中自有批評;但是這喝酒的人,倒是極好的。
“嗯,嗯,或許吧。”墨硯胡亂地點點頭對付道。
慕遠把碗一放:“紀兄,來下棋吧。”
朋友能夠交友;敵手能夠挑選;隻要知音,可遇而不成求。
兩人皆不善飲,特彆是慕遠,為了保持下棋時腦筋復甦,平時並不大喝酒。但是,偶爾的小飲怡情還是不錯的,更何況現在,酒逢知己千杯少。
兩人走出船艙,便看到天元和墨硯一人提著一桶魚,喜笑容開地跑來邀功。
慕遠欣然接過,放在鼻下一聞,香味愈發稠密。
天元點點頭,眼睛又盯上了架上的烤魚,俄然內心閃過甚麼,獵奇地問道:“咦,墨硯哥哥你還見過皇上呀?”
一頓飯吃得賓主儘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