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昕哼了一聲,點了點頭,重新抱上他的腰,問:“那你說,來這裡到底是乾嗎的?”
“嗯,我感覺這裡地處山區,以是但願小學的質量很首要,我作為監工,當然要將統統做得最好。”
“實話,是想你了,以是來找你;大實話,為了光亮正大地來找你,我在這裡投資了一所但願小學,趁便當了次監工。”
身為一個男人,深愛本身的女人情願做出任何事情,這是男人本身的決定,誰也逼迫不了,可世人卻恰好要將大部分的任務都推在女人身上,這又是甚麼事理?
村口是一棵龐大的榕樹,巴掌大的富強葉子將整片天空都遮擋得嚴嚴實實,褐色細弱的樹乾上纏繞著龐大的花藤,手指頭大的紫色花朵在儘情綻放。
杜昕現在那裡還管得了這麼多,嘴巴笑得都忍不住大大咧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