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我懶得說你,老闆你看如許好不好?你們管吃管住,讓我們在這兒打幾天工。”周良安不耐煩地擺擺手,頓時對美容美髮店的斑斕老闆說。
綿城離三壩真的冇有多遠,隻不過因為現在的高速還冇通車,以是開起來有些吃力,再等兩年,高速通了,能開到160到180擺佈,前麵如果有禮服追,周良安能夠包管讓他們連車尾燈都看不見。
周良安也說,“你冇錢你早點說啊,你洗個屁的頭?”
周良安都怕他們出門在外帶的錢不敷,在內裡真有個好歹,那該如何辦?不過幸虧終究接到了王建國的電話。
周良安算是吃了一顆放心丸吧,說白了,她就是瞄上了隨身聽這一塊的停業,到隨身CD出來之前,卡帶還占有著音像成品的統統市場,連帶著隨身聽的停業也會變得更加的熾熱。
“你出門辦事跟我嫌棄你是兩回事,我特麼的讓你們在內裡乾活,不是讓你們出去兵戈的,平常臉該洗洗吧?鬍子該刮一刮吧?你每天要沐浴吧?你聞聞你身上的味道,跟個要飯的叫花子一樣。”
周良安讓葉明春帶著王建國出去找零配件去了,這一走差未幾將近十天。
“老闆,我在綿城!”
“哥,你討厭,壞死了。”
這裡明顯就是個端莊的美容美髮,卻被周良安搞得如此的不端莊,店裡的女人們頓時都笑了起來,也不曉得這個周良安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看模樣社會經曆挺豐富,還挺風趣。
老出產基地可冇有如許的辦事。方纔這一趟返來,也能夠回味一下乾洗是個甚麼滋味。
“離我遠一點!”
王建國餘光看到兩人靠得這麼近的模樣,心歎,周良安完整就是個地痞,但是為甚麼女人都喜好如許的地痞呢?王建國想不明白,他也不屑去想。
“哥,我真的冇看到你的眼睛內裡掉了甚麼東西。”
周良安要做的就是讓大街冷巷都是那種帶著隨身聽,塞著耳機的裝逼少年。
90年代最風行的一種洗頭體例就是坐著洗,頭髮上用塑料瓶子戳幾個眼子,像澆花一樣的把頭髮打濕了以後,用洗髮水直接就在頭上乾起來,一邊洗一邊摳,還按摩頭部和頸部,是為數未幾的享用體例之一。
王建國剛纔憋的臉都紅了,覺得周良安身上是真的冇錢,籌辦打工還債的時候才曉得周良是開打趣。
三壩市裡有幾家美容美髮也這麼搞,不過周良安出去也冇顧得上,明天還是托了王建國的福,纔有機遇。
王建國這聲音聽起來還是挺亢奮的,“工段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