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同時,雙刃雪茄剪刀的孔洞已經套在了火山左手的尾指上,廖誌宗朝火山暴露一個淺笑:“不消擔憂,內裡已經請了大夫,隨時幫你包紮,你今晚必然不會死。”
狠惡的疼痛讓火山從皮椅上跳起來踢翻了桌子,廖誌宗冇有禁止火山的行動,而是探手抓住了檯燈,任由桌子被踢翻,火山掙紮著想要朝著明王幾人身後的小門衝去,嘴裡猖獗的呼嘯:
大春小春看癡人一樣看著飛機欖,終究還是大春出聲說道:“接電話啦!有錢莫非你籌辦請仆人幫你聽電話呀!”
不等他到出口,羅誌明身後的小弟已經一腿將他踢的踉蹌後退,廖誌宗將桌子和皮椅擺放好,彷彿屠夫一樣抓著火山的頭髮將他按回了坐位上,指了指火山那張現在看起來猙獰可駭的臉:
沉默了一陣,冇有獲得霍東峻的迴應,廖誌宗持續說道:“阿峻,不要再想殺莊,罷手吧。”
飛機欖來不及對大春小春解釋,帶著兩人趕到了陳東的住處,陳東本來已經帶了個女人返來籌辦高興,成果還未脫衫上床就付錢將女人送走,等女人分開,陳東又去專門叫來了霍東峻食宵夜,霍東峻進門以後,飛機欖遞過手裡的手機:“聯英社大佬明王讓你打給他。”
廖誌宗在火山的雙麵前把玩著雪茄剪刀:“講快一點,你的手指或許送去病院還能接上。”
飛機欖眼睛四周打量,終究視野定在了大春手裡提著的鹵肉上:“有,我剛好要去同陳東食宵夜,叫陳東算上阿峻一起。”
“孫壽岩的嘛……”霍東峻俄然雙眼睜圓,不敢置信的問道:“你不會是想說,彭越就是……五虎宗徒弟震鬆門下阿誰叛徒?”
“我講!我講……我講……癡線,你是癲的,我講……”火山一張臉上鮮血和眼淚稠濁在一起,嘴巴裡儘是鼻子湧出的鮮血,語氣衰弱含混的開口。
霍東峻朝飛機欖笑笑:“多謝,辛苦。”
接過電話撥通了明王的號碼,不過幾秒鐘,電話就被人接通:“阿峻?”
“不是龍城太歲嘍?”霍東峻見廖誌宗不想講,也就不再詰問,而是問起了彭越。
“彭越和癲九的來源都搞清楚,我讓大師兄同你講。”羅誌明說完就把電話給了廖誌宗。
被大春催促,飛機欖才驚醒普通抓起電話接通,顫著聲音問道:“喂?”
“呀~~~~”好不輕易適應了疼痛感的火山再度慘叫起來!
“飛機欖?你發財啦?兩萬塊的手提電話都買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