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那陣震驚是一條簡訊提示,是一個叫“小野貓”的發過來的,鄧芯嘴角勾起一絲嘲笑,光看“小野貓”這個名字,就曉得這小我與申仲傑乾係含混。
如果明天她冇有一時獵奇偷看他的手機簡訊,或許這輩子她還會被他一向騙下去。她真的冇想過申仲傑會是這麼肮臟的男人,她發誓,這輩子絕對不會讓阿誰男人再碰她的身材。
有一條是今天下午發來的,上麵寫著“討厭,你不陪人家!”
鄧芯伸手從床頭櫃上拿過一隻避孕套,一雙明麗的眼睛看向申仲傑,“帶上吧,我不想吃藥。”
收信箱中,“小野貓”的簡訊是最多的,從發信時候來看,這三個月來她和申仲傑一向都有簡訊來往。
他們身上的衣物已經被他三兩下褪去,玻璃窗上,映著兩具交纏在一起的**的軀體。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鄧芯趴在床邊,伸手撈起她那被申仲傑扔在地上的裙子,敏捷地穿了起來。她走到打扮鏡前,看著鏡子裡的阿誰女人,頭髮混亂,嘴唇紅腫,脖子上和鎖骨上充滿了精密的紅痕,彷彿一個被恩客寵幸過的風塵女子。
“阿芯,你這個小妖精啊”申仲傑大吼一聲,重重地壓在了鄧芯的身上。
“阿芯,這兩天我好想你。”申仲傑將手伸入鄧芯的領子,順著她的鎖骨一起摸到了她的胸部。
“等等。”鄧芯輕聲製止。
如此一想,鄧芯對儲翩翩也冇那麼惡感了,她也隻不過是一個被男人玩弄過的不幸的女人,申仲傑纔是禍首禍首。
申仲傑脫下他的紅色西裝,又解開他白襯衣的釦子,雙手在鄧芯矗立的胸脯上狠狠地揉搓著,不一會,他的一隻手撩起了鄧芯的裙襬,輕車熟路地朝鄧芯的雙腿之間摸去。
鄧芯還是麵無神采,這是他第二主要他,避孕套上的光滑液令她感到不會像幾天前那麼刺痛。他在她體內長軀直入,亢奮非常,偶然還會收回一陣既難受又享用的低吼,或者捏著她的胸部說一些情話,而鄧芯就像一個木偶,呆呆地躺在他的身下,並無半點迴應,申仲傑卻並不在乎,單獨沉浸在她身材深處給他帶來的滿足裡。
鄧芯感到心跳一陣加快,她翻開汗青記錄,發明申仲傑的收件箱裡,有好幾十條簡訊,這些簡訊的發件人除了“小野貓”以外,另有十幾個諸如“古玩妹”,“小淑女”,“長腿天後”這類名字的人,鄧芯想都不想就曉得這些人跟“小野貓”一樣,都是申仲傑的女人,幸虧他並冇給她也取如許的代號,因為他的收件箱裡有幾條簡訊的發件人顯現的隻是同一個手機號碼,而這個手機號碼就是她的。
鄧芯冇有說話,隻將頭方向一邊,正都雅到他們印在玻璃窗上的倒影:一個一臉的沉浸,一個則是麵無神采。
申仲傑喘著氣側過身子,將鄧芯緊緊地抱在懷裡,“每次碰到你的身材,我就像著了魔一樣落空了明智,對不起阿芯,我是不是冇有顧極你的感受?”
鄧芯在赤鎏空間裡呆了兩天,申仲傑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紅痕總算已經消褪。
她俄然感到滿身有力,手一鬆,任由申仲傑的手機掉在床上。
她又看了下一條簡訊,這條簡訊是明天早上九點半收到的,上麵寫道:“HONEY,明天的花我很喜好,早晨讓你吃小乳豬啦,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