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樣,能拿到這個優惠,我本年的停業就好做了。”劉總說,“個人老停業做得好好的,俄然間發騷要去搞外貿,真不曉得上頭如何想。”
“是啊,手有些酸。”黃文斌說,“這球杆真難節製。”
“當然是做好啊。”黃文斌見縫插針,“你們個人公司上市了啊,如果在外貿這方麵獲得衝破,股價必定會上升。我們提早買好公司股票,等上升了就全拋出去,那不就發財了嗎。”
“詳細要買哪一個啊?”黃文斌問。
“你好,你就是老於說的東昇總經理助理小黃。”劉總和他打了號召,“老於你甚麼時候收了小黃門徒啊?”
“明天有些露水,球轉動得不是很順暢。”劉總又找到了一個來由。
說著於總又是一杆,高爾夫球遠遠飛走,撲通一聲掉進水裡,間隔劃子另有好遠一段間隔。“打到四周算是不錯了。”於總麵色穩定,“你看我們這兒間隔湖邊好幾十米,到劃子那兒又有好幾十米,如果劃子算是洞口的話,能達到四周也算是不錯了。”
於總就是不竭炒股,成果賠得一塌胡塗。零七年大賺了一筆,零八全虧完了,零九年把本金也虧掉了。外洋的股市,黃文斌不曉得如何樣,但是海內的股市,就彷彿賭場,賺了一筆不從速跑,那不是等著輸錢?他記得有個統計,股市內裡絕大部分離戶都是虧錢的。要不是穿越返來記得本年是大牛市,黃文斌纔不去炒股呢。
“哪一家公司不是渾身題目的,特彆是上市公司,全翻出來全都停業了?底子不成能嘛,這幾個月你們公司的股票表示很不錯的,漲了50%多呢,還分紅,不買真是可惜了。”於總說,“要說現在買股票,外貿是重中之重。”
球杆上麵那麼大個頭,高爾夫球也不算小,如何教員打不中呢。他又打了十幾次,隻打中了兩個球,這時候手都酸了,隻好停下來。於總在一邊笑得前仰後合,看著黃文斌甩手,還說:“高爾夫球活動量實在不小的,很快就累了。”
“哪啊,於總的球技纔好呢。”劉總說,“記得客歲年中,於總打出了一個小鳥球,那纔是技驚四座。銀湖高爾夫球場自從完工以來,不算職業選手,您但是第一個打出小鳥球啊。”
“小鳥球算甚麼,我記得劉總不是還打出過老鷹,固然不是在銀湖這兒打得。”於總也說,“低於標準桿兩杆啊!絕對的超職業化水準,如果劉總去插手職業聯賽,必定是海內第一人。”
這清楚就是胡說八道,劃子比洞口大多了好嗎。固然黃文斌向來冇打太高爾夫球,但是球洞總在電視上見過,也就是一個比高爾夫球大不了多少的老鼠洞,這船再小,和球洞也完整冇有可比性。
“我的公用推杆冇帶過來,也影響了一點闡揚。”於總說。
黃文斌拿起球杆,冇厥屁股正要打,就被於總禁止了,“撅起屁股啊!不撅起屁股如何乾啊,底子就乾不出來的好不好。”
“贏利多有甚麼用,都不是本身的。”劉總說,“我們這類國企部屬的股分公司最不好做,論級彆,冇份,論人為,也冇多少。做得好,上麵派小我空降下來搶班奪權,功績滿是他的。萬一如果做不好,黑鍋滿是我揹著。你說我是做好呢,還是坐壞?”
“好!”中間走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矮胖禿頂,也是高爾夫帽子活動裝球鞋球杆全部武裝一應俱全,並且金光燦燦的,脖子上戴著小指粗的金項鍊,手上帶著豐富的金戒指,胸前還掛著一個老邁的金懷錶,“好球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