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慎啊老闆,這畢竟是個瘋子,誰曉得會做出甚麼事來。”金隊長嚇了一跳。
回到車子上,金隊長已經坐在駕駛位上,“老金。”黃文斌問他,“前次我交代阿誰神經病的事情如何樣了?”
走了好一會兒,纔看到阿誰神經病。他滿臉蕉萃,頭髮斑白,也看不出多大年紀,眼睛發直,神采一看就和正凡人分歧。“寶塔光,亮晶晶,對著樹,走五步。往下挖,就到了。”神經病口中唸唸有詞,在灌木叢中四周亂轉,手裡拿著一根鐵棒,不竭的在地上刺來刺去。
黃文斌嚇了一跳,幸虧那神經病一點反應都冇有,從速說:“小聲!”
“甚麼?”黃文斌冇反應過來。
小孔和金隊長都不覺得然,但黃文斌是老闆,說甚麼就是甚麼,也冇需求為個瘋子獲咎他,因而一起點頭說:“還是老闆想得全麵,說不定這神經病祖上就是的了見不得光的值錢貨色,不敢脫手一向傳下來。”
“也說不定時開車馬店的時候有甚麼值錢東西在這邊運走,成果產生了甚麼不測,就留在這邊了呢。”黃文斌胡亂猜想。
“你們都看不起我!”嚴伯陽涓滴冇有理睬黃文斌在說甚麼。
這麼說的話,豈不是害了他……不對,如果不戳穿這件事情,很快阿誰假老婆就要把神經病害死了。“探聽出寶藏的事情了嗎?”黃文斌問。
小孔蹲在一棵楓樹的樹杈上,看到黃文斌他們來了,舉起手招了招,“老闆,金隊長,我在這裡。”然後跳下樹,向著黃文斌他們走疇昔。
這時候神經病又在叫喊:“寶塔光,亮晶晶,對著樹,走五步。往下挖,就到了。”
“誰曉得,一向就在嘮叨這個。”小孔說。
“老闆你放心,那神經病找起寶藏來,甚麼都不管的。彆說我們在這兒說話,就算打他一頓,他也是爬起來持續找。”小孔說,“老闆我扶你上樹去,下頭蚊蟲很多,明天我還看到蛇呢。”
漸漸的走到神經病麵前,他甚麼反應都冇有,看都不看黃文斌,隻是沉浸在本身的天下中。黃文斌隻好主動和他打號召,“叨教你是嚴伯陽嚴先生。你好,我是黃文斌,我是來……這個……我想買你的屋子。”總不能說我救了你的命,以是來看看我究竟做了多大的功德。
“冇事,你看著他,有甚麼異動就按住他。”黃文斌說,歸正這是個文瘋子。
“挺好的啊。”金隊長遊移了一下,“也不能說好,畢竟是個神經病,就是和之前一樣瘋瘋顛癲的。整天說他家有寶藏,不準彆人出來,本身整天在院子內裡轉悠,也不曉得在找甚麼。”
“神經病?”金隊長愣了一下,“哦,你說車頭鎮阿誰神經病。我們找到他了,還把車頭鎮阿誰書記的黑質料給了市紀委,前幾天已經雙規了。不過阿誰冒充神經病老婆的女人冇抓到,我本來想著把那女人抓到了再和老闆說的。”
“那女人冇抓到?”黃文斌對此也不是很在乎,“那神經病呢?”
“冇有,四周的住戶都不曉得任何有關寶藏的事情。”小孔說,“之前冇汽車的時候,這兒本來是路上的一個車馬店,從省會出來趕一天的馬車,到這兒恰好歇息一晚。環繞著車馬店漸漸就成了小鎮,因為是這類來源,鎮子裡壓根冇甚麼有錢人。最有錢的就是車馬店的老闆,人家也不住這邊。束縛後這兒一向不溫不火,也冇有甚麼稱得上寶藏的東西。厥後修了新路,人都不從這邊走了,那就更冇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