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斌和劉香蝶再次上門,可他們已經不是獨一的主顧了。阿泰的房間裡多了一個瘦子,他身材非常之高,渾身的肥肉非常之厚,皮膚非常之白,手指倒是分歧比例的纖細,手指上帶著一個翡翠戒指,正式最高品級的帝皇綠玻璃種。
“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啊。”朱振亞看看這個看看阿誰,妒忌得眼睛都快出血了,恨不得當即趕去喜來登,狠狠地買它幾十塊原石,但是緬甸當局還在,他是不成能親身出麵的,萬一如果被髮明瞭,他的木料買賣就冇體例做了。
“做手鐲的話能夠做十個……切割好一些的話能夠做十一個,一個五六百萬,十個就是五六千萬。然後另有下腳料,應當能夠做一百多個戒麵,一個戒麵五十萬的話,那也是五千萬……”黃文斌帶來的專家也冇見過這類初級料,不過還是竭儘所能預算。
“這個你就彆和我爭了,這是我的事情室。”朱振亞說。
“侄女這塊原石你籌算如何措置?如果想脫手的話,優先考慮叔叔。”朱振亞說。
“老闆,我把我師兄弟都叫過來,一起加班加點的乾,半天就能做完。”賣力解石的大徒弟主動請纓,“都是幾十年的教員傅,事情經曆很豐富的,隻賣力打磨,必定不會出題目。”
“黃老闆公然豪氣,”朱振亞豎起大拇指說,“如許,我先叫保險公司的人來上個兩億的保險,保費由我來出。”兩億的保險,保費也要好幾十萬了,算是小小的酬謝一下,“忙了這麼久,我們先去用飯。”
“我籌算先保藏起來,過幾年再脫手。”黃文斌說,他又不是至心喜好這類石頭,買了就是投資的。歸正都是賣,賣給誰都一樣。但是現在翡翠的代價還冇到頂,賣了可就太虧損了。
“一天?太慢了啊!”劉香蝶說,“我好想曉得這一塊原石賺了多少。”
“戒麵銷路大啊,耳環銷路太小。”
“你冇算下腳料啊,下腳料還能夠做上百個戒麵,那也是五千萬。”
“這個……”劉香蝶看看黃文斌,讓他拿主張。
“都看上了。”朱振亞看看這個看看阿誰,哪一塊都是前所未見的佳構,水頭,地子,色彩三者的完美同一。他本身買的翡翠原石,平時看來都已經算是很好了,但是和這一批翡翠一比,頓時顯得馬腳百出。
“估價多少?”劉香蝶急不成待。
“得全切出來才曉得。”朱振亞也很急,可還是按住情感,“這類高品格的石頭必然要漸漸切,不能焦急,千萬不能切壞了……彆說切壞了,切花了都不可,得完完整整的切下來。切個大抵,然後用砂紙漸漸磨,大抵需求一天時候。”
“我看不如請個大師,一整塊雕個擺件,放在店裡能夠當鎮店之寶。”
“彆說這些了。”朱振亞曉得劉香蝶是想賣他一塊,但是他選來選去都下不了決計,隻好眼不見為清淨,“先把這塊帝皇綠解開,我要看看內裡有多少翡翠,是不是真的能夠一塊原石賺一億!”
之前大師都對這批貨心存疑慮,恐怕獲咎緬甸當局今後不能去緬甸做買賣。但是現在一看,六百萬本錢收回來上億的利潤,這但是十幾倍的利潤!本錢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會鋌而走險,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潤,它就敢踩踏人間統統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下任何罪過,乃至冒著被絞死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