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皇子同時舒了口氣。
正北的龍案以後,懸空掛著個金底黑字的牌匾,上書“中正仁和”四個大字。
發明“環境危急”後,五皇子一樣是先偷偷瞥了一眼龍案後的祁佑帝,見父皇尚未發覺,他才冷靜吞嚥了一口,看向九皇妹――
這話嚇得顏氏一早晨冇睡結壯,閉上眼,腦筋裡就是女兒跟一堆小君貴爭寵的氣象……
就在此時,祁佑帝蹙眉看動手中的一副奏疏,深吸一口氣,對一旁內侍道:“再上些茶點。”
這個謝嚴飛!早已不止一次看到他的罪過被揭露,可每次狀告他的奏摺,終究都如石沉大海,激不起一絲風波。
九殿下吹泡泡吹得正香。
江晗心下考慮:父皇這是不肯本身做決定,想多拉些人來分攤皇後的痛恨?
再往南,整齊的擺放著幾位皇爵的桌椅,本來東西兩端,各兩張桌椅,彆離是大皇子、二皇女、五皇子與七皇子的坐席。
祁佑帝聞言神采一沉,一旁大皇子倉猝辯駁道:“二皇妹此言差矣!兒臣到是感覺,這兵部刑部與都察院,此番結合起來,這般雷厲流行的速率,就給謝將軍定了罪,更該當引發警戒,細查是否有小人從中作梗!”
顧笙扭捏的嘀咕道:“好了,娘,您不信就算了,不說這個了,咱快些歇息吧,我明兒個還得去書院呢。”
今兒個,又特為九殿下,添了張極新的梨花木桌椅。
江晗訥訥的轉頭看向劈麵的大皇子,隻見他挺著發福的肚腩,笑得一臉馴良,衝本身做了個請的手勢,恭敬的又坐迴圈椅,彷彿一副勝利者的姿勢。
江晗這纔回過神,扭頭一看,九殿下已經一派悠然的站到了本身身邊,冇事人似的開端伸手拿她餐碟裡撥好的桂圓吃。
但是,這廝卻仗著自個兒mm貴為皇後,常日裡放肆放肆收受賄賂,三年前,被祁佑帝遠遠支去邊防抗倭,竟還是死不改過,犯下此等大罪!
此前上疏揭露的幾位小官員,已經連續被調離了都城,垂垂訊息全無,存亡難卜。
這是兵部尚書陳廷的奏疏,內容是揭露駐守南邊的將領謝嚴飛,抗倭作假,實則與倭寇沆瀣一氣,棍騙朝廷三年的糧餉,遲延領兵時限,乃至與倭寇結合,壓榨邊陲老百姓等罪名。
祁佑帝眼睛一亮,儘是等候的看向大皇子,問道:“應當遣誰去查呢?”
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