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說冤枉?”越皇已氣得雙眼發紅,指著靜嬪的手都已因肝火而顫栗。
話未說完,越皇已是怒不成遏,拍案而起:“阿誰賤人,賤人,她竟敢害朕的皇子。來人啦!去把阿誰賤人給朕押來。”
“皇上,玉兒福薄,冇有那做孃親的命,玉兒認了。隻是感覺對不起皇上,冇有為你好好庇護好皇兒。”說罷,玉昭儀淚如雨下,本就慘白的神采,也就更加讓民氣疼了。
輕荏弱弱的聲音,衰弱得彷彿是感喟,可既便是如許微小的呼喊,越皇還是聽到了耳朵裡,他扔下皇後和碩妃,大步走向玉昭儀的床榻,受憐地問:“愛妃,愛妃你如何樣了?”
越皇聽罷,也環顧了一下世人,點頭道:“霓兒說的有理,就這麼辦吧!小李子,你和綠水一道去太病院,將張太醫,劉太醫,黃太醫都請過來。朕倒要看看,這湯圓裡,到底有毒冇毒。”
靜嬪點了點頭,似是承認,卻又擔憂地說道:“但是,就算是湯圓有毒,也不能說就是臣妾下的毒啊!說不定,說不定有人讒諂我呢!是不是?”
“皇上,臣妾隻是感覺,要查清楚纔好,不能放過好人,但也不能冤枉了好人。”說這話的時候,玉昭儀的語氣非常果斷,彆人聽來,隻當她是怒恨難平,可聽在南宮霓的耳中,卻變成了另一個信號。
靜嬪夙來與玉昭儀交好,見她哭的淒慘,玉昭儀似也動了側隱之心,也遊移著勸道:“皇上,事情還未查清楚,萬一冤枉了靜嬪姐姐,臣妾的罪惡可就大了。”
聽罷,玉昭儀隻是點頭,道:“是臣妾的錯,就是臣妾的錯,如果臣妾不吃那不潔淨的東西,也便冇了這本日之事了,臣妾……”
“但是……”
聽罷這解釋,越皇冷冷一哼,不客氣道:“這不恰是你的高超之處麼?覺得神不知鬼不覺,覺得不會有人思疑你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