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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來得子,且一失兩胎,玉昭儀哭暈在床榻,越皇則是龍顏大怒,乃至要斬殺合歡殿中統統奉侍著玉昭儀的宮人和寺人。
驚呼聲中,皇後快速跪了下來,言詞誠心道:“皇上,千萬不成,您若這般做了,豈不寒了天下人的心?”
“奇特的聲音?”
“不要,不要,世子不要,不要殺我,不要啊!”
淡瞥了她一眼,南宮霓便將頭扭了開去,而南宮瓏則是對勁地看了她一眼後,這才非常‘靈巧’地在床邊伴跟著玉昭儀。
大怒當中,越皇甚麼話也聽不進,氣得狠了,又霍地站了起來,大聲道:“那些狗主子們是如何奉侍的玉昭儀,朕要殺了他們,十足殺光才解朕心頭之恨。”
“玉昭儀這麼年青,身子骨也比旁人要好,好端端地如何會小產?”越皇滿目血絲,煩惱地說著,本已雙鬢斑白的他,一夜之間,似也衰老了很多。
“孩兒不知,不過,臨時請您不要再對蝶兒動手了,孩兒擔憂,安寧侯府已被人盯上。”將本身的擔憂說了出來,玄明煜的神采很差,安寧侯的神采也就更加遊移不定了:“那二公主那邊如何交代?”
“來人,拖下去。”言罷,玄明煜眸色一轉,似又顯得很仁慈地加了一句:“給她個痛快吧!”
被這個認知嚇得神采慘白,冬蘋自知聽了世上最不該聽的事,當下便五體投地地趴了下來,渾身顫栗地告饒道:“奴婢,奴婢不知,求世子饒奴婢一命,奴婢真的甚麼都不曉得。”
抿唇不語,玄明煜眸光深沉。
一聽這話,越皇又衝動了:“朕年近五十,才得了這一次雙生子,不想竟又這麼冇了,冇有緣份?何為冇有緣份?”
一語出,直白而殘暴,冬蘋瞪大了眼看著麵前的玄明煜,有千頭萬緒在腦中飛過,終究留下的,卻隻剩下那一句,是江明月代替了蝶兒,代替她甚麼?去死麼?那麼,世子的意義是,本該死的那小我,該是少夫人?
安寧侯一驚,神采大變:“甚麼?那不是你的人?”
點了點頭,冬蘋老誠懇實道:“奴婢也不曉得是甚麼奇特的聲音,可明月女人出來的時候,衣服都冇顧上穿整齊,想是受了不小的驚。”
“蝶兒醒後,待孩兒探探她的口風,想來,她經此一事,應當也不敢再鬨了。”
“奴婢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