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絕對的最高境地了啊!
聞聲,燕禮也不說話,隻招了招手錶示南宮霓貼耳過來。南宮霓本是極不甘心的,可又太想曉得答案,因而,隻能彆彆扭扭地靠了疇昔。她一靠近,忽感耳邊一熱,是他撥出的熱氣刷過她耳畔的感受。臉一紅,南宮霓下認識地想要逃開,剛要閃躲,卻聽他已低聲道出答案。
端倪彎彎,燕禮頃刻笑得更加含混了:“你真想曉得。”
南宮霓又白他一眼,冇都雅道:“是啊!我就不是個女人,你纔是。”
“甚麼東西這麼奇異?”
未看懂他的眼神,南宮霓指著他的鼻子就罵:“燕十一,你還敢再小人一點麼?”
見南宮霓還是情願理他,燕禮又開端吃吃地笑,直笑到南宮霓簌簌幾記眼刀殺來,他才識相地將咧得老開的嘴,謹慎翼翼地收了返來,改換上一臉嚴厲的神采,非常當真地說道:“送給太後的大禮,我都幫你挑好了,過幾日我便以碩妃的名義送疇昔,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他說嚐嚐的時候,口氣特彆特彆的含混,南宮霓一聽便知他話中有話,本想冷視的,可小臉卻憋不住越來越紅。她的臉越紅,燕禮便越是笑,一邊笑,還一邊死死地盯著她瞧,直瞧得南宮霓雙手雙腳都幾近無處安設了。
她可向來冇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這令人髮指的臭男人,她實在不肯意再和他呆在同一顆樹上了,隻是,不會爬樹的她,又要如何下地去?
“好?真的好麼?如何看著不像?”
惱羞成怒,南宮霓也不顧本身和他還半掛在樹上,揪著燕禮便是一陣拳打腳踢,踢著踢著還不解恨,她踢得那樣用力,他卻紋絲不動,隻是死死地將她護在懷中,不讓她因行動太大而掉到空中。
“你又曉得我會來這兒?”
躲在不遠處的花叢裡,七公主和太子瞠目結舌地看著麵前產生的統統,不約而同地嚥著口水。
“不吹牛你能死麼?”
血,刹時衝回了頭頂。
“十個。”
一時未聽清,她眨巴著眼又詰問了一次:“你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