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起人走到傅家大堂上,也不待人讓,各自尋了椅子,四仰八叉的坐了。因人多,堂上坐位不敷,餘下的人就在地下隨便尋處坐了。頓時,傅家大堂上橫七豎八的坐了一屋子的人,這些人又都吆三喝四起來,七嘴八舌,吵吵嚷嚷,又一齊呼喊著叫人出來問話。
打發了來升,陳杏娘方纔出聲道:“今晨你一早出了門,這夥人就上門大鬨。你又不在家,我正不知如何纔好。幸而有月兒拿主張,不然事情還不知要弄到甚麼地步!得你返來,事情竟也了了。”
走到家門首上,卻見門前清平悄悄,更無一人。貳心內迷惑,走回家中,要招管家來升一問啟事。小廝天福上來回說,來升過去提刑院去了。傅沐槐一聽,更覺驚奇,想了想便先進了上房。
傅沐槐聞言,心中頗覺納罕,當即說道:“昔日裡我雖也同這司徒提刑略有些來往,但是也不過是平常罷了。如何現在他竟這等客氣起來?”傅月明在旁淺笑道:“隻怕是今非昔比了。”
來升隻同他言語周旋,又不住勸世人喝酒吃肉。未幾時,這起人便已吃的醉醺醺的。合法此時,外頭俄然闖出去四五個青衣人。領頭的一見著景象,也不細問,隻呼喊著:“將這起人都捆了!”
進得房內,卻見陳杏娘在炕上歪著,傅月明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