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起走至上房,田姨娘出來打起簾子。
陳杏娘雖與這小姑有些夙怨,但是到底是夫家的親戚,又是投奔而來,當著人前也不好不保全部麵,便同她客氣了幾句,因笑道:“女人也生得一雙好後代,這後代雙全但是可貴的福分。雖是睿哥兒還未曾見著,但隻瞧玉兒如許的人物風致兒,就非常不俗了。他們姊妹自打出世,便分開兩地,現在聚到一處,也該好生親熱親熱。”
傅薇仙又笑道:“聽聞表哥隨姑媽遷回姑蘇的時候,我還未出世呢。現在姑媽一家子返來,我們恰好靠近靠近,一享骨肉嫡親之樂。”唐氏傳聞,不由昂首看了她兩眼,含笑道:“瞧不出來,這薇仙丫頭倒是聰明,不像姨娘養出來的。”陳杏娘笑了笑,並未接話。
傅月明打量了她幾眼,見她臉盤瘦損,腰肢見細,不覺笑道:“幾日不見,mm倒是瘦了呢。氣候熱,mm還該細心身子。鞭傷纔好,彆再弄出甚麼病來,但是不好。”傅薇仙掃了她兩眼,冷冷一笑,未有言語,獨自向前去了。
她此言是暗指傅沐槐同陳杏娘佳耦分歧,傅沐槐有事竟瞞著陳杏娘,不令其曉得,可見二人平常嫌隙甚重。又倘或陳杏娘早知此事,又何必讓女兒來問?
她心中略憶了些舊事,便臨時按了下去,隻笑望著那唐愛玉。唐愛玉甚是羞怯,含含混糊地向她問候施禮,她方纔還了半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