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複仇實錄_第40章誤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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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月明聞知此事,雖是心中不大痛快,還是起家清算劃一了,交代了小玉幾句,便同著冬梅一道往前頭去。走過書房門口時,正逢季秋陽也自裡頭出來。因二人平常是見慣了的,季秋陽也並不躲避。目睹傅月明過來,他便立住腳步,正待號召,卻見傅月明望了他一眼,便抬頭疇昔了,一聲兒也不言語的。季秋陽從未曾得她這般冰臉相待,不覺便怔了,又忖那目光裡甚有責怪之意,不知在那邊獲咎了她。正不明其故,卻見傅月明已然走遠了,隻顧立在這裡,也冇甚麼好處,也隻得去了。

這一席話,小玉聽得怔怔的,昔日裡隻聞說這季先生待人和藹,本日見著如何這等冰臉冷語,連句入耳的話都冇有?待要再說甚麼,卻見季秋陽已然背了身子,一副洋洋不睬的模樣。她也是孩子心性,雖是自家女人交代的差事,也禁不住的嘔了氣,將足一頓,抽身緩慢地去了。

小玉傳聞,趕快進屋報與傅月明,那冬梅就在廊下立著等待。

小玉抱怨了一通,又見自家女人坐在窗前,愁眉深鎖,不言不語,曉得她是聽了出來,也不好再多口說些甚麼,便走到廊上去侍弄晾曬的花草。

陳杏娘聽得甚奇,便問道:“那繡坊是誰家開的?幾時開的?我竟不知!”李裁縫笑道:“這事兒說來也奇,那繡坊竟是我們徽州知府林老爺家的公子開起來的!”

傅月明聽了這話,麵上嘲笑,說道:“姑媽家裡既蒙親王照顧買賣,如何還是賠了個罄儘?本來就是都城裡的朱紫,也救不了姑媽家裡的布莊。弄到現在,還要投奔到我們家來。”三言兩語,將唐姑媽說得麵紅耳赤,又羞又急,便扯著陳杏娘笑道:“嫂子瞧瞧,我不過隨口說兩句閒話,就叫大女人這等傷我!”

回至愛月樓內,她將手裡的壺砰地一聲放在桌上,氣咻咻的在椅上坐了。傅月明在裡間聞聲,忙出來看視,見她這般模樣,便問道:“這是如何了?在哪兒著了氣惱麼?”說著,又看那桌上放著的瓷壺,伸手摸了摸,見裡頭梅湯還是滿的,不由又問道:“這梅湯如何一點兒也不見少?敢是你冇送去麼?”

陳杏娘本已在氣惱上,無妨愛女俄然說出這番話來,甚合情意,便笑道:“月兒心直口快些,她小孩子家,女人還要同她計算麼?徽州城小處所,到處及不上姑蘇,女人受委曲了。但是這也是冇體例的事兒,誰讓女人現在投到這邊來了呢?我倒是迷惑,女人明顯是我們徽州人,如何才嫁出去多少年,就變作姑蘇人了?”

少頃,李裁縫帶了兩個門徒出去,先上來請了安,又叫兩個門徒同陳杏娘磕了頭。他是長年服侍傅家衣裳的,諸般端方天然明白。陳杏娘又叮嚀了一遍,他便自箱裡取了尺子,搶先與陳杏娘量了尺寸,又記了唐姑媽的身量,接著纔是傅月明、傅薇仙、唐愛玉並唐春嬌。

一時,記過尺寸,李裁縫又笑問道:“敢問太太,大家都做多少衣裳?甚麼花腔?”陳杏娘便問現在都時髦甚麼花腔,李裁縫便答道:“還是那些老模樣,百蝶穿花、秋葵躞蹀、鴛鴦戲水並梅蘭竹菊等諸般模樣。”陳杏娘笑道:“這些花花黎黎的,給她們年青女人穿還使的。我們白叟家豐年事了,再穿如許的,白叫人說嘴看笑話。”李裁縫笑道:“另有龜鶴齊齡、金玉合座、天仙祝壽並福祿壽字繡樣兒等。”陳杏娘說道:“這又太老氣了。”因向底下幾個女人們笑道:“我瞧這幾年總不過這些花腔,冇點子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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