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我叫你把伍仁酥端上桌的。但是,我之前底子就不曉得彤兒mm不能吃伍仁酥,如何會叫你端給她吃?”江絮說得又急又快,躲得也快,一錯身便跑到江子興的身前,抬頭含淚道:“老爺,絮兒冤枉,請聽絮兒辯白。”
才接到前院的傳話,來到正房的江絮,一進門就被江子興罵了個當頭。愣了一下,抬首看疇昔道:“老爺?”
下午服了一回藥,江予彤臉上的腫脹已經消了兩分,但是大塊大塊的紅色瘀點,仍然非常較著,看起來駭人得緊。一雙眼睛隻能展開一半,眼皮浮腫著,看向江絮的眼神充滿嫉恨。
如果她充足聰明,即便害江予彤的事真的,倒也不是容不得她。
“你還不承認?”這時,江予彤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指著江絮說道:“那賤丫環已經招了,就是你叫她把花生端上桌,害得我出醜,你還不承認?”
“絮兒,我和老爺自認待你不錯,你為何害彤兒?”坐在江子興中間的馮氏,臉上不見了慣常端著的和順,現在一丁點兒笑意也無,看向江絮痛心疾首隧道:“莫非,本日冇叫你出來玩,而是叫你在芙蓉院練習端方,你便挾恨在心?”
“你說。”江子興清了清嗓子,手往中間一伸,端了杯茶,輕啜起來。
這是陶氏的女兒,具有與陶氏普通斑斕的麵孔,隻怕……也學了陶氏那些不堪的手腕!江子興心中一陣討厭,想起最後見到陶氏時,她衣衫混亂地與下人躺在一張床上,一股熊熊怒意從心底竄出來。
心中一陣悸動,幾近立即就想叫她彆哭,這時耳邊俄然響起一聲輕咳:“絮兒,快鬆開老爺的衣裳,這像甚麼模樣?”
“絮兒冤枉!”江絮掐動手掌,焦心腸辯道。
一旁,江予彤早就忍不住了,甩開珊瑚的手,跳起來道:“父親,彆聽她抵賴,她心機暴虐,又狡計多端,不要被她騙了!”
“我們江家不缺你吃,不缺你穿,還從太師府請來朱嬤嬤教誨你,你就是這麼回報我們的?”馮氏一臉絕望痛心腸道,“眼下是彤兒無事,吃兩服藥就好了,如果當真有甚麼好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