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俄然想到,上一世死訊傳來的時候,彷彿是兩年後的事情了,現在還在兩年前,事情是否另有轉機?想到這裡,蔣阮俄然衝動起來,如果蔣信之還活著,在這世上她便不是孤零零的一人。隻是…。如何才氣曉得蔣信之是否還活著?又該如何竄改他的運氣?
好一個浮萍院!夏研確切能讀懂民氣,三個普淺顯通的字,如果放在上一世,定教她黯然神傷好久,不過現在這浮萍院,倒是該另換個名字了。
在那些痛苦不堪的日子裡,蔣信之是她獨一的精力支柱,直到厥後在莊子上的某一天,蔣府傳來訊息,卻說是蔣信之戰死疆場,骸骨無存。
嫡女回府,父親卻連麵都不肯定見一麵,可想而知此中有多冷酷涼薄了。聽聞王婆子的話,白芷和連翹都是心冷了半截,現在蔣府裡與蔣阮最親的人便是蔣權,可蔣權現在如許打臉,蔣阮今後的日子想必比設想中更難。
連翹和白芷見狀,才鬆了口氣,幫著將行李安設下來。王婆子見蔣阮站在屋中如有所思,湊上前笑道:“這院子雖說偏了些,幸虧清淨,四女人的院子離這也不遠,得空的時候,大女人也能找個伴兒,不會敗興兒。”
如何學會的?蔣阮目光落在麵前的宣紙上,上一世她也是這般被夏研教成了一個草包美人,習得都是操琴跳舞,乃至於大錦朝中百姓隻要一提起她來,都會鄙夷道:阿誰草包美人啊,隻會以劣等歌姬般的技藝,比她阿誰才情絕豔的mm可差多了。自被送入宮中後,宮中舞技琴藝高超的女子數不堪數,要想得寵,她被迫接管了很多妖怪普通的練習,而此中習字這一項,倒是八皇子親身教誨的。
白芷和連翹瞧著也笑了:“阮居,真是好名字,女人字寫的如許好,如果大少爺能看到就好了。”說罷才明白過來本身說錯話了,有些不安的看了蔣阮一眼。
連翹一愣,與白芷麵麵相覷,點頭道:“這個,大少爺冇說,奴婢也不曉得,不過奴婢記的很清楚,當時邊疆胡人惹事,陳家軍和關將軍都在招新兵,卻不知是哪一家了。”
蔣丹?蔣阮微微一笑:“這院子我瞧著不錯,替我謝過母親了,不過既然是我住的院子,我也想將院子的名字改一改,勞煩嬤嬤代我向母親通傳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