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散去,邵氏脫開溫清玉的拉扶,獨自到地上撿起了方纔被打落的利簪,簪子通體金色,甚為貴氣。隻那感染上的赤色,實在高聳。
不管是溫清許還是溫清姿,乃至是溫銜,都是她的mm,可深宅內院,能有的溫情卻總太少。
一時之間,邵氏癡笑一聲:“清姿自小嬌生慣養,也不知這一簪被人刺入她身材時可有痛?定是痛的吧,畢竟那凶手,半分情麵都未曾留,就是想要置她於死地。”
溫清許身子一震,眼神死盯著邵氏手中的金簪,彷彿認識到甚麼,不成置信地看向身後的常瓔珞。
而常瓔珞,卻不知為安在麵對溫清許如此神采下而神采不改,一言不發。
“德妃娘娘該好都雅看,可認得這枚金簪?”溫清玉答非所問,直接又將話題帶回了邵氏手中那枚金簪。
二人一來二去,溫清玉也實在看不懂為何溫清許會如此看著常瓔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