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傾國_第95章 性命奉上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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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花圃涼亭,本該是夏季入暑乘涼之用。徹夜秋意襲襲,冷風吹颳著。隻與這份涼意相悖的是氛圍中呆滯著一股子濃厚的酒香,酒氣暖胸腔。

隻見楚桓自飲一杯,宋維生暗自歎了聲,便退下支開了涼亭四周的統統保護。

她自熟諳楚桓以來,楚桓都未曾用這個稱呼喚過她,溫清玉雖是不知原因,卻下認識感覺現在的他需求她的安撫。因而她立在原處悄悄不動,由著他擁著她。

此事在當日便已經攪得儘是風雨,隻因為兩本賬冊當中觸及的賬目上萬,牽涉貪汙賄賂約莫千百,牽涉當朝多名在京官員。傳聞蜀君楚桓見到禦史台奉上的賬冊旋即命人調查,當日傍晚便令身邊內侍宋維生宣召應城祁府的至公子、原蜀君親信外宮護將祁慕簫連夜入宮。

他擁著她,頭倚靠在她的肩上,她能夠聽清他現在鼻腔當中吞吐出的呼吸聲。

待薛華勝也退出閣房,僅留了溫清玉一人,溫清玉將藏在紫色華服廣袖中文錦言交來的牽機藥配方悄悄取出。望著白紙之上墨色的筆跡……

是年十一月,蜀國禦史向君王殿獻上賬冊兩本。

楚桓看著天涯月色,倒是不語。這個答案,他本身都不曉得。

小滿子偶然一語,溫清玉倒是眉眼一動。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我為甚麼寫得頗難受,

“主子也就是說出來當個笑話聽聽。”小滿子添好了炭,“薛姐姐的話小滿子都聽著呢。娘娘徹夜定會睡得更好,有君上顧恤著韶華宮,我們這些主子也過得歡愉很多。”說罷,便退下了殿。

哪怕是本身的性命麼?

“君上,祁大人……祁至公子到了。”宋維生走近涼亭,隻覺此時風之瑟瑟實在涼意徹骨。

……

不考慮他分開護將之職後朝堂的波譎雲詭。身為一國之君的楚桓,對他真是仁至義儘了。

短促的腳步,陌生的稱呼,濃厚的酒香,來人的醉意固然濃烈,可溫清玉還是靠著這兩個字辯白出了來人的身份。這個聲音,是楚桓的。

明黃色的紮案從祁慕簫懷中取出,悄悄置在石桌之上。喝酒入口,倒是寸寸入腸。這份紮案,是楚桓給的恩情,是饒會將軍的明淨:“在她眼中,饒家就算沉冤得雪也冇法還她饒家滿弟子還,祁家的罪惡讓我一人承擔就好。隻要她放心,我便放心。”

隻覺楚桓擁著她腰際的手一動不動,終究,好久以後溫清玉耳邊傳來他壓抑的說話聲:“清玉,你想要孤的命麼?”

祁慕簫終是在涼亭的石桌旁坐下。一個白底藍釉的酒壺重重落到了祁慕簫麵前:“可還記得你我瞭解多少年了?”

有種悶悶地感受。

祁慕簫的聲音低粗著,仿若壓抑著情感。他要娶饒家孤女,楚桓應允;他請辭護將之職,楚桓應允;他要繼業從商,楚桓應允……

祁家四年的賬目,按著普通的渠道最後落罪的祁家的父子幾個都逃不掉,然後查到最後,經手人竟都是祁家的宗子,麵前的祁慕簫。如此詭異的符合。楚桓如何不知,這四年,他身擔護將之職,居於醉仙樓,祁家的帳……他怎會乾與?

裡頭的原因隻要一個解釋。

襲入涼亭當中的風將楚桓身後紗簾揚起,徒添蕭索。

“八年了……整整八年了。”楚桓挑著眉喃喃,許是飲過酒的原因,楚桓的麵色有些與昔日分歧:“當日宣滿門一役,那一箭是你替我受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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