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冇有再多點傷口,讓元歌多纏一會兒呢?
宇泓墨的神情純粹而無辜:“抱愧,剛纔不謹慎碰到你的頭髮了!”嘴角卻難以按捺地彎了起來,眼角眉梢皆是笑意,幽黑的鳳眸裡更是波光瀲灩,粲然生輝。
固然不曉得宇泓墨為何會呈現在那座宅院,但明顯他們本來有著全麵的打算,製造混亂後便乘亂脫身,成果宇泓墨為了救她耽擱了時候,乃至於對方混亂步地已過,調劑有方,鑒戒加強,這纔會被保護髮覺,墮入苦鬥。換而言之,若冇有她,宇泓墨等人早就安然脫身,也不會如此艱钜,弄到現在大家負傷。
發覺到裴元歌彷彿一向在諦視著他,宇泓墨下認識地低頭,問道:“元歌,如何了?”
裴元歌眼眸微眯,笑意嫣然:“嗯?”
正想著,寒鐵俄然排闥出去,恭敬地遞上一封信:“殿下,是宮裡傳來的動靜。”
洗濯完傷口,裴元歌取過金瘡藥,敷在各處傷口上,然後再用繃帶將傷口纏起來。隻是想要將繃帶纏起來,就必須繞過胸前,裴元歌如果仍站在前麵,就得雙手緊貼著宇泓墨的腰身,這類姿勢過分含混,是以隻好移步到前麵,不過卻不敢看他赤一裸的胸前,隻能低著頭,儘管纏繃帶。
裴元歌微微蹙眉,俄然眼眸一亮:“莫非說,那邊是八方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