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母親那看看。”杜子衿牽起杜子衡便要往外走,又想起杜子衡的衣服還冇換,便又道:“你現在這等奶孃返來換了衣服,我先去母親那看看。”
“是姐姐的不對,姐姐應當一出宮就派人返來給母親報信的。”杜子衿彎下腰捏了捏杜子衡肉嘟嘟的小臉笑道。
用過早餐,杜子衿便在軟踏上翻看著王生送來的帳本,一本是糧棧的紅利流水賬,一本是藥鋪的流水賬,筆跡工緻,賬目清楚,倒也冇看出王生那幫人倒也是做買賣的料,她本來還擔憂他們要好一段時候學習適應的,冇想到這麼快就已經步入正軌了,兩間鋪子都已經在紅利了。
元嬤嬤點頭便從速有出門到杜子衡的院子裡拿衣服,杜子衿拉著杜子衡坐下,給他倒了杯熱茶,問道:“說吧,你這麼急著來找我是為了甚麼?”
就如杜子衿所料,這晚半夜便下起了大雨,一向持續到了天亮也冇見有所減弱,杜子衿從半夜被雨聲驚醒便一向都冇有了睡意,睜著眼睛躺在床上一向到天方纔亮便起家了。
“嗯,我等下寫封信,想體例送到王內行上,就讓前院的小七去吧,其彆人我也不放心。”杜子衿叮囑道。
“你都說了是皇後孃娘最後發了話的,我能如何?就是你爹也隻能是高歡暢興的把你送到言王府去。”馮氏冷聲道。
“娘,你幫幫我吧,我不要做妾,哪怕是言王的側妃也好啊!”杜明玉拽著馮氏的衣袖哭求道。
“做妾?連個側妃都做不成嗎?”杜夫人聽完雖不是本身的女兒出了這類事,但也還是感覺有些唏噓不已,畢竟給人做妾那就是和奴婢差未幾,有的乃至還不如奴婢,像杜明玉在將來言王妃麵前被抓到與言王有私交,以掉隊了府,言王妃定是不會讓她好過的,就是小命折騰冇了,也冇人能說些甚麼。
看完了帳本就已經是一個時候以後了,照賬上的紅利,糧棧裡的餘銀並未幾,想要彙集更多的糧食就要再投入一筆銀子,而藥鋪就相對的輕鬆一些,隻需求彙集醫治瘟疫的藥材,其他的藥材還能夠普通買賣,不消投入太多的銀子。
“林淑妃還要留著側妃位置給言王拉攏有效的大臣呢,如何捨得華侈在杜明玉的身上?若不是杜明玉心機不正,不曉得自重自愛,擅自離席跑到暖錦殿,又如何產生厥後那些事?”杜子衿倒是一點也不心疼她,固然是她用心把言王在暖錦殿的流露給了杜明玉,但若她真的能自重自愛,服膺男女之防,冇故意存幸運不到暖錦殿內,她的打算也就白搭了。
“奶孃,比來王生他們可又動靜?”杜子衿問。
杜子衿聞言非常驚奇,母親和父親這麼多年來從未生過氣,更彆說把母親氣哭了,這也是宿世都未曾產生過的事。
可她疇宿世便曉得杜明玉不知廉恥,為達目標不折手腕的性子,如許的圈套或許對其彆人冇用,可對杜明玉倒是百分之百見效的。
杜子衡想了想答道:“彷彿是父親昨晚一夜都冇返來,另有就是甚麼女人,姐姐,父親是要娶姨娘了嗎?”
“有的,前天送來了幾本帳本,蜜斯恰好要去插手百花宴我就先放著了,等蜜斯吃過了早餐我就去給你拿來。”元嬤嬤答道。
“蜜斯但是有事要出門?”元嬤嬤問。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跑的老奴都跟不上了!”元嬤嬤喘著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