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瞧著兩個媳婦,感覺煞是成心機。莫氏和羅氏明爭暗鬥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今個倒是可貴的冇相互擠兌,反而同一戰線了。
東廂和莫氏屋裡不過一房之隔,可柳綠卻足足去了一炷香的工夫,莫氏等的都快不耐煩了,柳綠這才返來,一臉忐忑道:“回二少奶奶的話,二少爺方纔……方纔……走了……”
“你們幾個冇用的東西!連個孩子都哄不好!瞧瞧孫少爺都哭成甚麼樣了!”莫氏披著個袍子,神采烏青的出去。
羅氏掩著帕子,笑的嘴角都快抽筋了。她本來覺得這兩個丫頭是給二房三房一人一個的,冇想到兩個全塞到二房去了。二房一下子多了兩個這麼如花似玉的姐妹花,叫血氣方剛的二少爺如何把持的住?
莫氏乾笑了幾聲,道:“勞母親操心了,媳婦才叫部下的媽媽們去挑幾個合適的丫環,估計今小我就能帶來了。”
今個姚錦源先是見了那對絕色才子姐妹花,又被莫氏這麼一勾引,一股子邪火總的找小我宣泄宣泄。可又怕在莫氏這,又被孩子哭鬨給打攪了興趣,乾脆直接去了繡金那歇著。
“不過是孩子哭鬨罷了,你怪她們何為?”姚錦源不悅皺眉,誰都曉得小孩子哭鬨是常事,姚錦源內心清楚,不過是莫氏被擾了功德,內心憋屈,拿奶孃們撒氣罷了。
羅氏還掛念著當日莫氏拿冇懷孩子的事刺撓她,今個借個機遇把場子找返來。
常日裡王妃早膳服侍著的都是房裡臉熟的嬤嬤丫環,今個換了兩個如花似玉的雙胞胎姐妹。
莫氏應了一聲,又叮囑奶孃們好生照看孩子們,自個回屋了。
怪隻怪本身孃家不爭氣,就帶了四個陪嫁大丫環過來,剛到金陵就病死了一個,而繡金給了二少爺當了姨娘,桃紅被打發了,本身身邊可心的大丫環,也隻剩了柳綠一人。外頭那些粗使的丫頭,實在是爛泥扶不上牆,乾乾粗活還罷了,在人跟前服侍,笨手笨腳的,隻能讓人惱了,那裡有一點舒心勁。
真是一幅忍痛割愛的動人的說辭。莫氏內心恨不得一杯熱茶潑在王妃那笑的跟菊花似的臉上。
可何如那是她兒子,從她肚裡爬出來的,就是再氣,也得憋著。
“二少奶奶恕罪。”一屋子四個奶孃全跪下了。
姚錦源立在夏荷中間,也幫著哄孩子,又是鼓掌,又是做鬼臉。可姚玉秦全然不吃他那一套,哭的還是驚天動地,急的姚錦源團團轉。
姚玉秦這會子不哭了,奶孃方餵了奶,睡的苦澀。姚玉離也閉著眼睛睡,睡相甜美溫馨,嘴角還掛著笑渦。
羅氏瞧了王妃一眼,又看著莫氏,親親熱熱拉著莫氏的手,補了一刀:“二嫂好福分呢,母親這般的疼你,真叫人戀慕。也但願采薇采英兩個丫頭,也能沾沾二嫂的福分和孕氣,懷了孩子,那才叫更好呢。”
妯娌二人前所未有的共同和諧。
莫氏前腳剛來,三房媳婦兒羅氏也出去了。
姚錦源輕哼了一聲,心道:心疼兒子也不見你一早趕來。
莫氏瞧著兒子,哭笑不得,喃喃唸叨:“你這臭小子,性子如果要向笑笑普通可就好了。常日裡將你們姐弟養在一塊,也不見你多向你姐姐學學。若你能學笑笑哪怕半分靈巧聰明的勁兒,我這當孃的也就費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