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覆得不錯。”顧夕安道,“下一個題目,誰與你們直接買賣?”
王強頓時心頭一沉,結合適才遠山真太郎的電話,一刹時便肯定了遠山已經被抓乃至已經遇害。
兩人對視一眼,剛要從眼神中互換答案,俄然每人腦袋上狠狠捱了一鐵棍,頭疼的嗡嗡直響,血流下來糊住了眼睛,聽得耳邊一個惡魔般的聲音笑吟吟道:“抄襲彆人的答案但是作弊,再有下一次,就不是一棍子這麼簡樸了。”
“很好,”顧夕安表示那名兄弟停手,居高臨下的望著遠山真太郎,道:“說吧,關於你們和青龍會之間買賣的詳細環境。如果錯了一點,我就把你和他一起扔下去,餵魚。”
“耶,你的畢生大事不是閒事嗎?”顧夕安戲謔道。
一鞭又一鞭打下去,被打的阿誰疼得痛不欲生,被逼迫著旁觀的阿誰嚇得顫栗不已,到了最後,癱坐在船麵上動也不能動的遠山真太郎實在受不了,終究宣泄性的大吼一聲,吼完後氣味奄奄的道:“我說,我說,……我說…我甚麼都說……。”
“……”
聞言,顧夕安怔了怔,卻冇有一點氣憤的神采,笑眯眯的拉了把椅子坐在顏千晨身邊,少女一樣托著腮,饒有興味的盯著顏千晨,道:“你是顏千晨吧?”
敏捷穿上衣服,王強撥了個電話給部下的人,便風風火火的向內裡衝去!
“你們如何討論?”
顏千晨跟著南宮墨來到目標地,是一處偏僻的民居。
不過,能在南宮墨身邊呆久的人天然曉得看人神采,一看南宮墨就已經處於暴怒前夕,忙見好就收,道:“已經查清楚了。”
“真的是你?”顧夕安抉剔的把顏千晨打量了個遍,目光如有如無的掃了掃她的胸前,哀痛的歎了口氣,“還覺得少爺開竅了,會挑個好的,如何甚麼青蘋果都摘啊……還冇熟呢,也不怕吃了酸的倒牙……”
想著,王強催促司機再開快一點,恨不得立馬趕到遠山真太郎身邊,看看到底出了甚麼事。
“咳咳。”南宮墨清了清嗓子,“說閒事。”
“青龍會的軍器如你所料是從山KOU組采辦的,他們之間的買賣已經做了有十年多了,接耳目是青龍會的王強和山KOU組的安倍哲也、遠山真太郎以及青峰真。他們通過寧州船埠停止買賣,而售出的軍器的銷路這些日本人卻不曉得。我把安倍哲也和青峰真措置了,至於遠山真太郎,喏,就在那兒!”
顏千晨看了一陣,撇撇嘴,鑽進被窩裡,本覺得這一夜會很快入眠,卻不知如何數著綿羊數到了第二天早上,還是冇睡著,頂著兩隻熊貓眼起了床。
還冇等南宮墨開口,顧夕安就舉了舉手,做了個閉嘴的手勢,接著又吃了十多分鐘,這才擦擦嘴,心對勁足的摸了摸肚子,道:“好了,想曉得甚麼你就問吧。”
南宮墨卻冇答話,而是望著顏千晨小腿上的一線鮮紅愣了愣神。方纔若隻是他一小我,少不得要和這殺手鬥上一鬥,還需費些精力,可她幾近在他脫手的同時便也出了手,那一腳乾脆利落,殺傷力極大,非常標緻。
南宮墨放動手中的咖啡,驚奇的看著顏千晨,忍了忍,還是冇有問出口,轉而道:“明天我的人在船埠截了一批貨。”
夜色淡的像宣紙一樣薄的時候,顧夕安終究獲得了想獲得的,本身帶了幾小我押著遠山真太郎改換快艇回到寧州,而殘剩的兄弟們,則把那人扔進海裡,做起了掃尾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