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不要臣妾陪了?”安斑斕這會兒又不急著走了。
“可,可那是沈妃娘娘啊!”
安斑斕嘀咕道:“聖上的身子不好。”
“放心吧,”世宗看著安斑斕的手,說:“有榮雙在,小九兒出不了事。”
“聖上,”安斑斕像是吃了一驚。
“命韓約帶著人去守千秋殿,”世宗命吉和道:“有擅入者,斬。”
“娘娘們體貼聖上的事,隻是臣妾冇敢讓她們曉得聖上已經醒了,”安斑斕用毛巾替世宗擦了擦臉上的汗,拿動手巾的手有點顫栗。
安斑斕歎口氣,說:“九殿下能夠是著涼了,有點發熱。”
“聖上!”守在一旁的向遠清忙跪下求世宗道:“聖上你現在不能活力,不管有甚麼事,還是先養好身子再說吧!”
“一個美人,你訓就訓吧,”世宗說:“你們都說了些甚麼?”
“這是出甚麼事了?”安斑斕問世宗道。
安斑斕這才辭職,走的時候,還是轉頭看了世宗好幾眼。
“明天齊妃找你了?”世宗又問道。
安斑斕點頭。
“袁義哄著他睡了,”安斑斕坐在了世宗的身邊,說:“一會兒臣妾就請太醫去看看。”
世宗盯著兩個九字看了半天,深吸了一口氣,說:“這事不要往外說了。”
“必然很疼吧?”安斑斕把頭又扭過來,哽嚥了一聲後,問道。
“嗯,”安斑斕點點頭,說:“臣妾聞那香包,一股艾草的味道。”
“你纔是小九兒的母妃,他的東西不該該由你一手籌辦嗎?”世宗也不說沈妃不好,就數落安斑斕道:“你命紫鴛她們弄個驅蟲的香包出來,能有多難?”
這個九字,是白承澤唆使這暗衛去侵犯白承意嗎?八皇子被人潔淨利落地害了後,世宗不得不這麼想這個九字的含義。
榮雙正發楞間,吉和跑了來,進門就問袁義道:“沈妃娘娘送九殿下的香包呢?”
蘇養直看到這信,固然隻要一個字,也看不出甚麼明堂來,但蘇養直還是刹時便變了神采。世宗身邊的暗衛隻能是忠心於世宗的人,跟內裡的人是一點都不能打仗的,這封信被此人這麼謹慎的藏著,讓蘇養直第一時候就思疑,這個暗衛跟內裡的人有聯絡了。
等安斑斕走了後,世宗是狠狠地捶了床榻,氣得臉上赤色儘褪。
袁義搭在小床床欄上的手握緊了,青筋凸起來老高。
安斑斕看著是驚駭了,雙膝一彎,就要下跪請罪。
世宗忙說:“讓太醫看了?”
在蘇養直等世宗醒過來的時候,賣力辦理那暗衛後事事件的部下找了來,遞給了蘇養直一封他們從那暗衛的鞋墊下搜出的信。
“他,”安斑斕的笑容有點生硬,說:“他睡了,臣妾就冇帶他來。”
蘇養直不敢說話,兩個太醫也是大氣不敢出一口。
吉和看著袁義手裡的香包,搖了點頭,跟榮雙說:“榮大人,你看看這香包吧。”
這天早晨,世宗從昏睡中醒過來,咬牙熬過了換藥的那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後,覺得會等來安斑斕,冇想到最早等來了蘇養直。
“去翻翻他呈上來的摺子,”世宗說:“找個九字出來,你親身去辦。”
安斑斕扭過了頭去。
榮雙忙道:“臣遵旨。”
過了半個時候後,安斑斕才姍姍來遲,跟世宗說:“聖上,臣妾來遲了,請聖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