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執意要說我是下毒害人的人?你究竟有甚麼證據?”明月縣主義憤填膺地詰責。
明月縣主聽蘇陽提起舊事,也俄然不再哭了,反而暴怒起來,吼道:“你胡說,清楚就是她害我,她見不得你喜好我,曉得要被退親,以是才用下作手腕讒諂我,讓你嫌棄我!”
“我如何會曉得那是一碗下了媚藥的湯?我不過覺得她下了巴豆粉,最多不過是多跑幾次淨房,哪曉得她竟如此暴虐!”蘇陽感喟著道,這大抵就叫自作孽不成活。
蘇惜沫看著明月縣主,又看看心軟的靖國夫人,隻是嘲笑了一下,道:“明月縣主這話就是我用心要栽贓您?那這罪名我可承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