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中辰看他的模樣,還是搖點頭,道:“哎……罷了罷了,你這本性子是天生的,改也改不掉了,也不知是隨了誰,你下去吧,這件事為父會好好措置,你就不必操心了!”
蘇中辰搖點頭,坐了下來,從盒子裡取出一枚玄色的令牌,在手心摩挲,低聲道:“哎……為了這枚令牌,我們蘇家都等了這麼多年了!”
“是……父親,我和三弟已經籌議安妥了,我們要留在都城,隻要分了家,和大房再無乾係,才氣在都城安身!”蘇全固然還是有些害怕父親,但是一想到蘇中辰到底已經冇了權勢,又是個垂暮白叟,他便又鼓足了勇氣,到底父親已經老了,總不能一向把持著大權。
“你……你們都要氣死我麼?”蘇中辰肝火滔天。
蘇中辰一肚子的氣,不知該如何宣泄,在屋子裡團團轉,怒聲道:“我情意已決,明日就開宗祠,和這兩個不肖子斷絕乾係!”
因為他是想將蘇家留給蘇陽執掌,以是對蘇陽的要求一貫很高,在他麵前一向都是嚴父,對蘇全和蘇易則不然。隻是冇想到,慣子不孝啊!
“我明白,以是纔會請辭,這件事和沫兒無關,和你也無關,你不必自責!”蘇中辰欣喜道。
“老爺,我們這叫儲存氣力,留著全兒和易兒在都城,蘇家另有一絲但願,如果都一起離京,那真是要綁在一條船上沉下去淹死了!”柳氏一臉哀傷的道,彷彿她是多麼不甘心一樣。
柳氏立即就不承諾了,道:“老爺,您如何能這麼偏疼?全兒和易兒也是您的兒子,為甚麼他們隻能分一小部分?按我說,是大房扳連了蘇家,他們才應當分起碼的一份兒!”
蘇中辰很絕望,他固然對三個兒子一視同仁,但是到底蘇全和蘇易年幼些,他也多給了幾用心疼,比擬於蘇陽,他能夠對這兩個兒子更慈悲些。
蘇中辰終究感喟了一聲,道:“既然你們執意如此,我也不能勉強,分炊吧……隻是,你們隻是後妻所出,以是蘇家的財產你們隻能分一小部分,這個你們要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