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是奴婢做的，事情敗露以後，奴婢不得不撤除黎馨，不然奶奶和奴婢都得死！”青玉照實答覆。

“大……大蜜斯……”青玉震驚地看著蘇惜沫，抖如篩糠。

“來人，把青玉和這老婦給我壓下去，嚴加看管，等待夫人發落！”蘇惜沫喊了一聲，墨香和墨痕從速命人上前將青玉和發了瘋的老婦綁了起來。

蘇惜沫看著王氏懷中的小孩子，紅彤彤，皺巴巴的，實在是稱不上都雅，但是王氏卻滿足非常，可見她是真的很愛這個孩子。

“據奶奶說，是因為太夫人不答應她爬老太爺的床，不準她生下孩子！”青玉戰戰兢兢地答覆。

“好了，歸去吧！”蘇惜沫淡淡隧道，不管能不能查到那老婦的毒藥從那裡來，總算剔除了這隻毒瘤，今後蘇陽和王氏去了蜀中，就不必再擔憂了。

“她是彆人放在娘身邊的細作，和黎氏一樣！”蘇惜沫道。

“嗯，就叫他壯壯如何？我但願他健結實壯的長大，你就是身子不好，病弱了十幾年纔好，娘是真怕了，這孩子早產，可會落下甚麼弱症？”王氏擔憂地問。

蘇惜沫搖點頭，道：“我方纔給他把過脈，脈象安穩有力，身子好著呢！你有身以來都是我在照顧著，他在孃胎裡就比彆人接收的營養多，固然早產了，但半分也不影響的！”

蘇惜沫笑著道：“那是弟弟有福分，娘……你身子還虛得很，不要老是抱著他，讓奶孃抱著，月子裡養不好，將來又要落一身的病！”

見蘇惜沫過來，便招招手，道：“沫兒，快來看看你弟弟，長得和你那會兒但是一模一樣！”

青玉低下頭，痛苦隧道：“大蜜斯，奴婢也不想的，奴婢曉得對不起夫人的恩德，但是……但是奴婢不得不回報奶奶的哺育之恩，大蜜斯……統統都是奴婢的錯，請您放過奶奶，要殺就殺我一個吧！”

“不是如此，又如何能給我爹孃下毒呢？”蘇惜沫諷刺地笑了，不是最信賴的人，又如何能夠叛變你那麼深！

蘇惜沫冷了她一眼，道：“青玉，你真是太讓我絕望了，我娘待你那麼好，你竟然叛變她，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她還把你這隻毒蛇一向養在身邊！”

老婦目光中帶著一點兒猖獗，看著蘇惜沫，恨意驀地發作：“你長得還真像謝青霜，都一樣的臉孔可愛……”

說完就俄然拔下頭上的銀簪子，往心口刺去，卻被蘇惜沫一腳踢開，然後冷冷地看著她，道：“你想死的這麼輕鬆？冇那麼輕易，夫人待你不薄，你卻害的她差點兒難產而死，就這麼死了，豈不是便宜了你？”

“誰說我是她的部下敗將，你胡說……我纔不是，謝青霜都是死在我手上的，哈哈哈……她還不是被我殺了，不過還要感激一下柳氏，如果不是她幫手，謝青霜阿誰毒婦到現在還耀武揚威呢！”老婦皺紋橫生的臉上，因為笑容而更加的千溝萬壑，看起來猙獰非常。

“提及來都是祖母留下的孽債，青玉和黎氏都是那老婦收養的，就是為了抨擊祖母，娘可曉得這件事？那老婦究竟是甚麼來源？”蘇惜沫摸索著問道，但願能夠由此查出些蛛絲馬跡！

蘇惜沫眯起眼睛，看著老婦，實在是看不出她和雲鶴要找的人到底有甚麼乾係，便想著等她復甦過來再做扣問。

青玉看著老婦，流下了悲傷的淚水，才緩緩道：“大蜜斯，還是讓奴婢來講吧，奶奶她經常會發瘋，復甦的時候纔會交代我們去害夫人。她本搶先太夫人身邊的陪房丫頭，卻愛上了老太爺……老太爺有一次酒醉以後，就和奶奶……然後奶奶珠胎暗結，冇想到卻被太夫人發明瞭，然後就被賜了脫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