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世誠一走,何氏就站起了身子,“啪啪”兩個耳光甩下,打得翠蓮雙頰泛紅一片。頓時就哭了起來。
“打死?當真都打得死嗎?”柳雲熙挑了一個軟椅坐下,姿勢悠然卻不失傲岸地問道。
“老爺……”何氏嬌媚地貼了上去,腰肢軟似無骨。
狠狠地將筷子一摔,“府裡的廚子越來越會亂來了,連一點油鹽都捨不得放,吃著一點味都冇有!”
“你將這些菜拿下去,重新給我換一桌上來!”何氏冷聲號令道。
柳雲熙的眉頭皺得更深了,語氣森冷道:“哭有甚麼用?你若能哭得像西施一樣,說不定還能喚回他的心。如果哭不成西施那樣,就從速將眼淚收歸去!”
“不是,”翠蓮哭著跪在地上,“我冇有勾引老爺,我真的冇有膽勾引老爺,夫人你就饒了我吧!”
柳世誠已經從趙姨娘那邊起家了,籌辦上朝,想到昨晚冇有好好安撫一下何氏。穿戴好以後就向何氏的春華院走來。
何氏那性子過分鹵莽火爆,他甚是不喜,但冇體例,誰讓何翠珠的身後有個何家在撐腰。大要上的恩愛敦睦,還是得做一做。
府裡的美人一茬接著一茬,像是割不儘的春草。有一個趙姨娘已經叫她惱火不已,恰好那些不長眼的管事,還將這些狐媚子往她的房裡塞。
動聽的清眸中詭譎陰冷的光芒一轉而逝。
“母親這是如何了?”柳雲熙聞著香囊幽幽問道,眸中不悅儘顯。
翠蓮謹慎翼翼地望著何氏的神采,謹慎答道:“奴婢前幾日纔買入府中,本是要再練習幾天賦氣出院奉侍,隻是……”
“哭,你還敢哭!”何氏擰眉道,手上更加狠了起來,捏著翠蓮腰上的軟肉不放手,“你們這些輕賤蹄子,一見到夫主,就跟偷腥的貓見了魚一樣,一個個都要往他身上撲!當我是死人嗎?方纔靠他那麼近,還將腰也湊上去,真是輕賤!如果把你腰打斷了,看你還如何勾引他!”
這些蜜語甘言最能哄何氏高興,但此次因為翠蓮的乾係,何氏隻感覺非常刺耳。隻隨便地對付了兩句。
“服侍的人冇有一個順心,還是孫婆子最合我的意,恰好被那賤種禍害冇了……”一大朝晨何氏就罵了起來。
“回稟夫人,奴婢叫翠蓮。”她低著頭不敢去瞧何氏陰狠的眼睛。
“孫婆子……”何氏喚了幾聲以後,一個麵熟的丫環才怯生生的出去。
春華院中。
一刹時,柳世誠看直了眼睛。在何氏身邊服侍的都是孫婆子之類的白叟,哪有這般水靈動聽的丫環。
結束以後,柳世誠纔不舍地移開目光,朝著何氏說道:“今晚我來你這裡歇息,夫人就不要生為夫的氣了!昨晚雪兒身子不利落,我才陪了她一晚,要曉得為夫的內心就隻要你一個。”
怯生生的模樣不顯小家子氣,反顯得楚楚動聽,一雙眼睛似會說話。
何氏看了一眼發楞的柳世誠,神采頓時沉了下去,“誰讓你多話了?還不從速將這些東西擱下!”
“阿誰狐媚子!”何氏咬牙恨道,眼裡迸出的光芒,似要剝皮吃肉才甘心。
“儘是些狐媚子,整天都想著往夫主床上爬。這些包藏禍心的狐狸精,打死也未幾!”何氏重重擱下玉快意,冷哼道。
看著何氏周身的架式,新來的丫頭嬌軀微微顫抖了起來,柳腰閒逛,彆有一番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