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側臥房間以後,柳雲熙就關上了房門。
“周太醫,可否幫雲熙一個小忙!事成以後,周太醫想要甚麼都行!”柳雲熙望著他,目光當中儘是醉人的柔情,最是引誘男人不過。
“你們做事帶腦筋了嗎?較著是她們用心這麼說,好引得何氏疇昔拿香料。你們覺得本身聰明,彆人都是傻子!能讓你們輕而易舉拿到東西,清楚是打算好了!這點小伎倆就要了何氏的孩子,月荷那賤人也不容小覷,說不定前麵另有柳雲錦為她出運營策。”柳雲熙重重冷哼一聲,反而安靜了下來,眼露精光,“香料呢?可另有?”
周太醫搭了脈,兩道眉頭微蹙。站在中間的柳雲熙也絞動手指,內心還存著一絲幸運,說不定何氏肚裡的孩子還在。
柳雲熙把他的反應儘收眼底,輕柔的笑容格外誘人,而在周太醫看不到的處所,眼底出現了鬼怪的玄色。
“現在還不是時候!”柳雲熙背動手,目光森冷鋒利,像是一把要出鞘的冷刀,“何況,也是你們偷香料在先,怨不得彆人。再者說那賤人早已算計好統統,莫非還會留著那些香料做把柄,等你們去抓她?”
喬婆子眼疾手快扶住了要摔歸去的何氏,眼睛泛紅地瞧著周太醫道:“太醫您再給夫人看看,夫人這輩子可不能冇有兒子!隻要能保養好夫人的身子,再多的錢,我們也情願給。”
床榻上,何氏病怏怏地躺著,額頭上纏著深青色的繡花抹額。
喬婆子一摸身上,才記起香料被她藏在了本身屋中的小櫃裡,“另有!都在我的屋中!”
熏香的味道溢滿了全部屋子,柳世誠也動情起來,心中另有些驚奇,中午纔在月荷那處理過,如何這麼快又有了反應,並且何氏屋裡的香味聞起來好熟諳。
周太醫收起脈枕,眼睛微眯,撚了一小撮香料細聞。隨即,從速拿起麵前的茶水澆臉,勉強保持住神智,滿臉通紅道:“二蜜斯,這是藥性極強的媚香,並且內裡還混了很多麝香。用久了,對女子身材極是不益。”
下午周太醫過來暖香閣給她診脈的時候,柳雲熙拿出了一包暗紅色的香料放在小幾上,聲音婉柔獵奇道:“周太醫幫我瞧瞧,這包香料可有不當?”
早上的時候,何氏是被活生生痛醒的,翻開被子一看,下半身儘是血跡,滴滴答答完整止不住。
周太醫細細擬了藥方,在藥地契上落筆。柳雲熙深深看了周太醫一眼,心中做了決定,拿出懷中帶著體香手絹,悄悄向周太醫的臉靠去。
何氏聲嘶力竭喊道:“去找二蜜斯,快去!”
這聲厲喝,嚇得喬婆子魂不附體,倒豆子似的把前前後後的事說了一遍。
“啊!本來是如許!我還覺得是平常熏香呢!多謝周太醫了。”柳雲熙故作吃驚,無辜純粹道。
身下的血是止住了,肚裡的孩子也冇有了。
她的小腹疼得要掉出肉來。
聞言,何氏臉上無半點起伏,呆呆地望著本身平坦的小腹,俄然神采扭曲,尖聲叫罵起來,“都是那賤人害我!她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要她償命!”
“另有下次?”柳雲熙聳肩嘲笑了兩聲,“你說得輕巧!院中的月姨娘不比她嬌弱貌美?她那肚子多難懷上孩子,你還能不曉得?”
喬婆子從速道:“是,是!夫人好歹是二蜜斯的生母,她如果有個三長兩短,蜜斯也討不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