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荷冇有急於抽出,隻是寂靜羞怯地垂下眼瞼,暴露秀美不失引誘的一笑。
說著,又湊到月荷的衣領處去聞。
柳老爺人到中年不但冇有發福,渾身結實有力的肌肉還像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月荷微微點頭,遮去臉上暈出的緋色,這纔想起柳家老爺是當朝武官,經常要練習兵士,難怪看上去如此精力嚴肅。
她在青樓中的時候,甚少讀書。入了柳府以後,柳雲錦成心種植她,曉得柳世誠愛讀兵法之類的書,就請文嬤嬤教她很多。為的就是能投其所好,雖隻是外相,卻充足顯現她的才調與特彆。
眼睛瞥見柳世誠攤開的書以後,她故作欣喜,如遇知音,“本來老爺也喜看《兵法傳》?”
聽到如同江南水鄉裡黃鸝鳥般軟軟糯糯的說話聲後,柳世誠這纔將目光從書上移了開來,落在了月荷的身上。
進入視線的是一張白淨秀美的麵龐,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水仙花。一雙水亮的眸子噙著纏綿傾慕,落在他的身上。
他固然一貫喜好嬌俏豐腴的女子,但麵前的這個美婢彆有一番風味,秀美澹泊,彷彿一陣暖香劈麵拂過。
月荷眼中光芒一閃,大蜜斯每一步都算儘了。她的一言一行,乃至名字,都極對柳世誠的口味。
“如何?我父親可許了你姨孃的位置?”柳雲錦用著早膳,讓環玉端來凳子,扶月荷坐下。
曼陀羅香料催情結果極好,隻是她細心瞧過了,書房內裡並冇有香爐。隻能貼身放著,藉著體溫,讓靡靡的香味披收回來,彷彿自帶的體香普通。
也不知是誰主動,隻知兩小我纏成了一團,小手從他的背後摸到了前麵的腰帶上,衣服落下以後,兩小我在書房的軟榻上顛鸞倒鳳。
“這是大蜜斯特地為老爺做的禦寒披風,老爺何不穿上嚐嚐?”月荷極是和順細心道,將披風一展已來到了柳世誠的身後,極是詳確地理好緞帶,幫柳世誠穿上了身。
“老爺看書,怕是累得很!之前我爹爹看書累的時候,我就會為他捏捏肩,”如此一說,眼眶又泛紅起來,“不知老爺願不肯意,讓月荷幫老爺捏肩解乏。”
見到她唇邊的含笑,柳世誠口乾舌燥,動了動喉結,捨不得放開掌內心柔嫩的小手,“你用了甚麼香料,聞著好香!”
民氣周到如此,近乎神妖,月荷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柳世誠極其憐憫心疼道:“想不到你是書香家世出身,隻因命途盤曲淪落至此,給報酬奴為婢實在太可惜了。”
待月荷下去以後,柳雲錦換了一襲金綃刺繡的錦裙,領著環珠去了老夫人那邊。
她的一顆芳心竟是真的動了起來。
這一幕落在柳世誠的眼裡,讓他對月荷生出了更多顧恤之意。
進了老夫人的院子,許嬤嬤眼睛一亮,笑著迎上來,“大蜜斯來了,老夫人正在內裡打坐唸佛呢!”
柳世誠覺得是何氏過來了,隻出聲道:“書房門冇鎖,你儘管排闥出去便是!”
這幅楚楚風情,像是香氣四溢的魚餌,釣得柳世誠這條饞魚,迫不及待地就上了鉤。
初承雨露,月荷不堪嬌弱,兩個腿之間疼得幾近不能走路。秀美的小臉上慘白間浮著一層嬌媚。一夜之間含苞待放的水仙花,就此綻放。
棱角清楚的臉,雖是烏黑了一些,但是俊朗的五官經得住老,耐看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