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還不快跪下給姐姐賠罪!”趙氏瞪了一眼二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這姐妹倆如何這般蠢鈍,到現在還看不清情勢。
“如何了?二嬸孃,一起出來吧,祖母還在等我們呢。”傾城笑容如花,眼中卻含著一絲挖苦。
“大伯父,你要罰鳳傾歌侄女冇話說,隻是即便侄女有錯,也自有祖母和母親教誨,就不勞大伯父操心了。”鳳傾姚一貫是被老夫人和趙氏寵慣了的,自以為是侯府的嫡女,誰也不放在眼裡,豈不知,這爵位是大房的,你隻是個二房的嫡次女罷了,有甚麼資格整天拿腔作勢的。
老夫人看了一眼鳳傾城,光亮的額頭,微微低下,小巧的鼻子非常高挺,唇角帶著淺笑,不驕不躁,就那樣安穩的跪在地上,說不出的沉穩大氣,以往她並不正視這個孫女,一則靖遠侯府這一輩的女孩並很多,且這個孫女向來不與本身靠近,還整日裡放肆放肆,惡名昭著,更是讓她心煩不已。
“來人,將三蜜斯,四蜜斯,拖下去每人打二十戒尺,然後禁足一個月!”鳳吟謙明顯是動了真氣,怒不成遏。
鳳傾歌和鳳傾姚撇了撇嘴,不情不肯的跪到了地上,隻是誰也不肯開口對傾城報歉。
過了半響,纔開口說道,:“謙兒,你也不必活力,也能夠是三丫頭一時摔蒙了,才誤覺得是二丫頭推的她,四丫頭一貫和三丫頭交好,哪有不幫著說話的,原也不是甚麼大事,姐妹間拌嘴罷了,兩個丫頭都各自回院子去禁足,謄寫一百遍女則,至於那些丫頭婆子每人打十板子都發配到莊子上完事。”
“傾城丫頭起來吧。”老夫人擺了擺手說道,語氣雖另有些疏離,但並無半分的肝火。
老夫人冇想到鳳吟謙如此不依不饒,非得逼著本身重罰二人,但想想傾城的確也是委曲,便怒道,:“三丫頭,四丫頭,還不給你們二姐姐下跪賠罪!”老夫人一甩手,茶杯飛到二人身邊,碎片四濺,嚇得二人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