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崢說道:“普通的劃傷,我一次就能給你治好。不過,像這類高溫灼傷出來的疤痕,就比較費事了。如許吧,我每隔三天給你用藥粉按摩一次,先持續一個月,看看能不能去掉。”
“你這疤痕的位置,我必須得幫你脫下內衣,能夠嗎?”陸崢問道。
“蘭姐,我要開端了。”陸崢提示道。
白玉蘭悄悄嗯了一聲,內心卻有點活力了。
特彆是陸崢每次一用力,白玉蘭嬌柔的身子就微微顫抖,雙手緊緊抓著桌子的邊沿,收回“嚶”的一聲嬌吟。
“真的能夠去掉疤痕嗎?這東西要如何用啊,是擦在身上嗎?”白玉蘭衝動的問道。
“嗯!”
陸崢想了想,如許在桌子上確切不便利,“那去你房間吧,你趴在床上,我也便利按摩。”
白玉蘭想想也對,如果這麼輕易就能去掉身上的疤痕,世上就冇有那麼多為傷疤痘疤憂?的人了。
陸崢翻開她身上那條毛毯的時候,白玉蘭身子一顫,連耳根都通紅通紅的,把頭埋得更深了。
陸崢看了一下,點點頭說道:“小傷疤,題目不大。直接用金蟬脫殼都有點華侈了,我去拿拿瓶白酒過來。”
白玉蘭紅著臉,小小的“嗯”了一聲。
陸崢點了點頭,說道:“確切是擦在身上,並且需求用一種特彆的按摩伎倆,才氣把藥力化開,融入你的肌膚中。”
陸崢看了一下她背上的燒傷麵積,是長條狀的一塊,橫在背上,剛好被內衣遮住了一部分了。
這個陸崢如何一點都不懂啊?如果他直接解開內衣,本身還能假裝甚麼事情都冇產生,就這麼疇昔了。但是他竟然特地的再問了一遍,這不是讓本身更加冇臉見人嗎?
“你、你開端按摩吧!”
白玉蘭的房間安排非常簡樸,卻有種清爽淡雅的香氣,一眼看去非常的清爽,令人表情愉悅。
“陸崢,你該如何做就如何做吧。隻要能幫我去掉這些疤痕,隨便你如何樣都行。”白玉蘭細若蚊鳴的說道。
聽到這話,白玉蘭羞怯得都想找個地洞鑽出來,陸崢但是本身的門生,如何會想到那種方麵去呢!
“蘭姐,你背上的傷是如何回事?”
“我們能不能換個處所?”白玉蘭近乎要求的說道。
白玉蘭拋棄腦袋裡亂七八糟的設法,紅著臉,一點點開端脫下牛仔褲,暴露了一雙潔白細緻的玉腿,隻是在很多處所,留有淺淺的疤痕,略微有點不調和。
再說了,陸崢是本身的門生,和本身同居這麼多天,也都是一向循分守己,冇有任何過界的事情,本身如何能夠思疑他呢?
陸崢更加無法,隻好解釋道:“你腿上的疤痕根基已經去掉了,再過個三四天,藥力完整接收,就會完整消逝。你不是說過,手臂上也有很多疤痕嗎?你不把衣服脫了,我如何給你的手臂按摩去疤?”
陸崢倒了一小碗白酒,又加了些藥粉,掌心法力發揮,幾秒鐘的時候,就把白酒加熱到了滾燙的程度。
各種身分加在一起,讓她連頭都不敢抬起來,隻想著快點結束。
這麼一來,房間裡的氛圍,就變得春光無窮了。
白玉蘭畢竟還是尚未出嫁的女人,並且純陰之體較著代表著未經人事,固然她已經說過能夠隨便如何做了,但陸崢出於規矩,還是問了一遍。
彷彿是白玉蘭的身材過分敏感了,陸崢略微一用力按摩,她就收回嬌媚的喘氣聲,聽得他連骨頭都快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