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莫非他出錯了嗎?酒後亂性是每一個穿越者的必備經曆嗎?!避過了阿誰甚麼“公主”,卻有鐘小滿在這兒等著?!
“還說呢?”鐘小滿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道:“明天你和曼妮姐她們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我醒來的時候發明你們三個都醉的不省人事,桌上和地上滿布著酒瓶。我冇體例,隻好一一的安設你們三個。最後將你抱出去時,因為累了,再加上酒還冇有醒完,迷含混糊的就跟你睡在一起了……”
劉煜的神采變得很丟臉,他謹慎翼翼的撐起上半身,想看清被他壓在身下仍在甜睡的女人,當他發明她真是鐘小滿時,不由自主的收回一聲悲吟。
“壞小子,竟然趁我睡著了就欺負我……”目光迷離的看著劉煜那張遠遠算不上成熟的麵孔,鐘小滿像是一個懷春少女般羞怯的嘟囔著,倒是一點兒也冇有將眼下這類過分密切的打仗放在心上。
劉煜一時之間不曉得該如何應對,隻能眨了眨乾澀的雙眼,一臉悲慼的盯著身下的鐘小滿細瞧。
劉煜還在睡,頭靠在她的肩頸出,撥出的熱氣讓她感受酥麻麻的。而更讓她感受有力倒是劉煜的手。那隻鹹濕手竟然誠懇不客氣透過她的睡袍,穩穩鐺鐺覆蓋在了她飽滿的酥胸上,間或還會捏上一捏。
是他!
鐘小滿不自禁的向左方的熱源靠去,那發熱體共同的環住了她,驅走了涼意,她調劑了個舒暢的位置,心對勁足的收回一聲感喟,持續沉浸在好夢裡。
又是阿誰一向在夢中伴跟著她長大卻又看不清長相的他嗎?
她曉得她在作夢,因為夢裡的她有一個無缺無缺的家:爸爸媽媽相擁在岸邊,滿麵笑容的看著溫泉中孩子;而她則自在安閒的在泉水裡玩耍,不時奸刁的將泉水潑到父母的身上。
聽她這麼說,劉煜也完整放開了,笑了笑,讓出大半個床位,道:“你再睡一會兒吧,時候還早著呢……”
劉煜突地展開雙眼,夜還深,房間內黑燈瞎火的,但以他的目力也充足讓他看清自已正壓在一小我的身上,精確一點的說,是他的臉正壓往一個女人的雙峰上。
這是一個曉得戴德的女人!
之前非論如何都冇法看清阿誰自打她記事起就伴跟著她的夢中人的模樣,可自疇前天起,連續兩早晨呈現在她夢中的阿誰男孩兒臉上的迷霧都消逝了,暴露了那張屬於劉煜的麵龐!
鐘小滿悄悄地歎了一口氣,眼神悠悠的說道:“燃燃和曼妮姐幫了我很多,可我冇甚麼能幫她們的,隻要儘量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劉煜冇出處的有些心虛,咳嗽兩聲,問道:“阿誰……我們如何會睡在一起的?”
不幸我一點兒感受也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