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國輝聞言,反倒笑了,“閻羅,你倒是記性不好,那我提示你一下,你為甚麼現在一向帶著麵具?”
撿起地上的天丹和玄龜殼,走在不遠處,一邊看著二人一邊解毒。
“徐三刀,當初你三刀砍在我臉上,讓我這一輩子都要帶著麵具示人,又廢掉了我的上麵,讓我這輩子都不能近女色,你曉得對一個男人來講這是多麼殘暴的一件事嗎?冇想到啊,明天竟然在這看到你了。這麼多年疇昔了,不曉得你是否還拿得起你的刀?”
這話剛出,閻羅有些發楞,彷彿想到了甚麼,繼而怒極反笑。
徐國輝淡淡的說道,說著朝閻羅走去。
韓晨輕語,他已經感遭到了掌心處的毒開端向全成分散,就這麼短短說話間,有些處所就有種麻痹的感受了,明顯這所謂的五毒寂滅針的確短長。
閻羅懶很多說,臉上的刀疤跟著他的奸笑愈發顯得猙獰,“徐行長,傳聞你現在有一個女兒和老婆,哈哈哈,固然當初你把我給廢掉了,我是冇有才氣乾那些事情了,不過你也是曉得,我們殺手這個行業壓力很大,我想我的部下們,會對你的女兒和老婆感興趣吧!”
第40章 徐行長?徐三刀?
韓晨剛纔已經吃了一小塊玄龜殼,不得不說這東西真的是天材地寶,短短幾息間,那種麻痹的感受便消逝不見。
韓晨心中一動,倉猝道,“徐行長,閻羅是準金丹強者,氣力刁悍,你的情意鄙民氣領了,但你還是快走吧……”
而閻羅更是吃驚,本來之前見韓晨如此等閒的抵擋住本身的飛刀,覺得他是一名天賦高階的修者,可真的比武了,卻發明韓晨的境地僅僅隻要天賦初階,不過是仰仗一些技能和本身周旋,如果普通的天賦初階,在本身麵前完整就是土雞瓦狗,底子不堪一擊,冇想到韓晨竟然抵擋了這麼久。
“蘇比士拍賣行的行長?嗬嗬,我曉得你們拍賣行背後的水很深,但我自問冇招惹過你吧?”
韓晨在一旁冷靜看著,從二者的話中,他聽出這二人之前定有甚麼恩仇,估計仇還挺大,不過到底如何回事還不曉得。
閻羅的聲音都有些扭曲,當初閻羅是大名鼎鼎的采花賊,不知侵犯了多少良家少女,徐國輝一怒之下,將他上麵廢掉,這麼多年疇昔了,閻羅仇恨愈深,但苦於徐國輝銷聲匿跡,底子找不到,隻得作罷,現在仇敵見麵天然眼紅。
徐國輝不緊不慢的說道。
“哦?”
說罷,閻羅就要向前。
韓晨和閻羅又對了一掌,這一下閻羅的力道俄然變得輕飄飄的,讓韓晨俄然感受就像打在了棉花中一樣,接著掌心便感受微痛,彷彿被甚麼東西紮了一下。
現在韓晨滿身都是傷口,看上去很不好,渾身鮮血淋漓,不過是在勉強支撐。
韓晨很難受,如果碰到其他的準金丹強者,本身毫不會如此的狼狽,起碼說能夠逃命,但是閻羅可不但僅是一名準金丹強者,他還是一名殺手頭子,精通各種殺人術,在剛纔短短的比武中,韓晨能夠說是險象環生,因為閻羅的陰招實在是太多了,各種暗器從閻羅的身材中射出,的確能夠說防不堪防,倘如果和他同一境地的人還不至於這麼狼狽,可不要忘了,現在的韓晨連天賦中階都冇有衝破啊!
“成王敗寇,我懶很多說,殺了你,誰曉得明天的事?好了小子,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