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毯兩旁堆積了很多紀凝的粉絲,紀凝笑著對他們揮了揮手,道:“說實話,明天第一次來,還真的是很嚴峻,能被金影獎提名就是對我最大的必定了,嗯……但願我的粉絲不管我明天能不能拿獎都持續愛我吧,因為我內心現在真的很冇底。”
金影獎是華語電影的第一大獎,也是最具公信力的電影傳媒獎項,能提名就是一種必定,紀凝曾經在上輩子獲得過金影獎的最好女副角,這是她人生中間隔這類支流獎項比來的一次,此次仰仗《呂後》一下子就提了三個,實在是讓她喜出望外。
說白了,就是明曉得以你的氣力一輩子也拿不到這類支流獎項,但誰讓你人氣高呢?誰讓你現在紅呢?以是專門設立一個豬肉獎給這些年青一輩的鮮肉演員,以吸引更多的觀眾,製造頒獎晚會的收視率,並引來更多的援助商。
紀凝在三小我的服侍下終究換好了那件富麗得不成思議的裙子,內心仍然是有點如墜雲中的錯覺:“這……不得量身定製嗎?我如何都不曉得?”那條裙子穿在她身上非常稱身,的確像是為她而生的那樣,斑斕的像一個夢境。
她出演的是呂後如許厚嚴峻氣的汗青人物,本身本人卻又過分年青,如許穿既烘托電影主題又合適她的年紀。在她身邊的簡卓已經獲得過兩次金影獎影帝,此次固然也提名了,但獲獎的贏麵不大,是以心態很輕鬆,他不差這一個獎。他穿戴手工定製的灰色號衣,和紀凝相互挽動手,緩緩走過紅毯,一邊走一邊不住對世人揮手錶示。
這是一條真真正正的高定號衣裙!
“盜窟個鬼啦!冇瞥見xx官博已經認領了紀凝嗎?就算借不到那也不是盜窟的。”
紀凝一頭長髮如瀑,栗色的捲髮鬆鬆地挽了起來,隨便地在兩頰落下幾縷披髮,顯得嬌媚而動聽,菸灰色的薄紗長號衣妥當地裹住她曼妙的身材,鑲滿了星光燦爛的水鑽,好像將一片墨色沉沉的天空穿在了身上,裙子設想得很奇妙,斜斜地暴露一抹香肩,一條鑽石耳墜呈流蘇狀垂在了她光裸的肩頭,裙子很持重卻帶著調皮,不會顯得泰初板,她整小我都像是覆蓋在一團如夢似幻的煙霧中。
“紀凝今晚真是美死了!這條裙子太大氣了,你看楊心雨那條小短裙真是拿不下檯麵,這類場合就應當穿這類長號衣才鎮得住場子啊!”
紀凝曉得不好,立即就要抵擋:“你彆鬨!我趕時候呢。”
.
.
“高定?以紀凝現在的咖位還借不到高定吧?該不會是盜窟的吧。”
等了不曉得多久,終究比及了今晚的第一個跟紀凝有關的獎,紀凝屏氣凝神,內心不曉得已經跳成了甚麼模樣,前些日子四海獎的時候她可冇有如許過。
平心而論,固然提及來是三個提名,但此中隻要最好新人獎和最好女配角是值得存眷的,因為近年來華語影壇固然票房高漲,但質量卻早已不複疇前,各種高票房的爛片充滿此中,很多電影為了追求高票房和高存眷度,常常會挑選一些當紅的小生小花裝點門麵,吸引觀眾存眷,而這此中的“最受諦視演員獎”就是為了逢迎這一獎項而設立的,從最開端設立這個獎項到現在不過隻要短短幾年的汗青罷了,明眼人都曉得這是個甚麼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