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年是她第六次提名,她出演了一名從東南亞偷渡進香港的打工少女,全程扮醜,一張臉被專門扮裝塗黑,隻剩下一雙大眼睛看起來還算有神,本質出演打工妹,隻不過處境更加慘痛,她沉默寡言,全程冇有幾句台詞,就算有說的也是緬甸語,為了體驗角色還事前去了緬甸和香港呆了兩個月,一方麵學說話一方麵體驗底層餬口,前提不成謂不艱苦,終究出來的成品也實在令人對勁,一上映便橫掃頒獎季,被各大電影節和頒獎典禮喜愛,乃至提名了威尼斯電影節的主比賽單位。
“獲得第四十九屆金影獎最好女演員的是――”
顧征很認同她的設法:“早該如許了,你看看你前段時候把本身折騰得跟個東南亞人似的,瘦成了一把骨頭……”說著又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她本來就不胖,拍戲艱苦更是越拍越瘦,看電影的時候在大銀幕上都顯得非常肥大,返來養了幾個禮拜纔算能見人。
“顧叔叔,恭喜你老來得子了。”
隻要紀凝冇事就好。
紀蜜斯和顧叔叔在結婚後的六年關於纔有了第二個孩子。
紀凝氣得在他手臂上狠狠拍了一下:“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死丫頭,在坐了一夜的飛機都冇睡,恐怕你出甚麼事,現在還嫌我欠都雅。”
顧征見狀終究鬆了一口氣,這些年來他最擔憂的就是紀凝的身材,她暮年拍打戲身上落了一身舊傷,孩子還冇過一次,再加上耐久的日夜倒置的拍戲,早就冇有之前那麼安康了。
她頓了一下,台下很適時地想起了熱烈的掌聲,大家都曉得,她為了這個獎盃支出了多少,放著一看就能票房大爆的都會愛情戲不演,跑去東南亞鳥不拉屎的處所去演偷渡客,她這個軸勁兒在文娛圈也是頭一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