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傅菱雅麵色果斷,慕容訣倒也不是不知局勢輕重緩急的人,“本王先將姑母送歸去,很快就返來,你等著本王。”
慕容訣是多麼聰明的人,雲芷這欲言又止的,雅雅又不讓她說,清楚是有事瞞著他。
“傅菱雅,你休要抵賴!”
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先快些將安樂送回牢房纔是閒事。
想來國公夫人是平時在府中威武慣了,很有一副‘唯我獨尊’的氣勢,“白玉觀音清楚就是你打碎的!當時那麼人都親眼瞧見,豈是你說不承認就不承認的?!”
傅菱雅不慌不忙的依著禮數,給太後叩首,“臣女拜見太後,太後萬福。”
傅菱雅這氣定神閒的模樣,說話像是玩燈謎一樣。
傅菱雅輕淺一笑,儘是和順,“好,我等你。”
就等著她了!
這傅菱雅又是訣王未過門的王妃,如果因為一點小事,就懲罰了傅菱雅,怕是訣王內心會不舒暢,那在安樂的案子上,訣王哪還會經心極力?
傅菱雅不讓說,雲芷那裡還敢強行多嘴的?
“雅雅,你有事瞞著本王?”
“蜜斯……”雲芷委曲巴巴的望著傅菱雅。
傅菱雅麵不改色的直視太後:
核閱過半晌,太後幽幽開口,“國公夫人向哀家稟報,說你打碎了哀家賜下的白玉觀音,傅菱雅,此事可當真哪?”
傅菱雅說話間,成心偶然的往他身後看了一眼。
太後有她本身的考慮,國公夫人和傅菱雅天然是聽不見太後的心聲。
擅自將重犯帶出大牢,如果被人曉得了,慕容訣怕是免不了要受懲罰的。
國公夫人一聽傅菱雅竟如此抵賴,那火氣蹭蹭蹭的就上來了:
“太後,臣女隻承認那白玉觀音的確是打碎了,可並未承認是臣女打碎的。”
國公夫人一臉對勁的看著傅菱雅,這回看你如何抵賴?!
倒是雲芷,一邊扶著傅菱雅,一邊苦悶著臉,“王爺,蜜斯她……”
“訣,不必擔憂我,我能對付,你去吧。”
安樂的案子上,恐怕還得仰仗訣王互助。
上座的太後,望著傅菱雅的眼神兒有些龐大,“起來吧。”
並且訣王方纔還將安樂帶進宮,讓她得見安樂一麵,如何說也是欠了小我情在訣王頭上。
並且即便雅雅不說,他也能猜到,定是與那國公夫人有關。
眼看雲芷就要說出口了,傅菱雅便及時的打斷了她。
“哦?這麼說你承認了?”太後意味不明的瞧著傅菱雅,她莫不是認了國公夫人的控告?
慕容訣冷峻這一張臉,雅雅如果不誠懇奉告他,出了這座皇宮,他也能第一時候曉得。
實則太後內心,不是冇有考量的。
“訣,不過一點小事,你還是先歸去吧。”
隻能悶聲憋著了。
安樂微微昂首,深深的看了一眼傅菱雅,她彷彿明白為何她一手養大的慕容訣會那般看中傅菱雅了?!
看國公夫人的模樣,想必是已經向太後稟報過了打碎白玉觀音一事了吧?
等傅菱雅進殿的時候,國公夫人已經理直氣壯的站在一邊了。
“回太後,白玉觀音確切打碎了。”
“謝太後。”傅菱雅還是是安閒不迫,任由太後核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