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一家人到了水灣村，姚世玲忙過來迎聞青：“累不累？冷不冷？餓不餓？身子重不重？”

“媽媽，你吃。”衡衡奶聲奶氣地說。

衡衡一聽，小肉從桌上抓個豬蹄就跑：“我吃好了，你們等等我，等等我。”衡衡邊吃邊往外跑。

“你笑甚麼？”紀彥均不樂意。

“另有呢？”

“媳婦兒，再重一點。”

“青青，我愛你。”

白茫茫的雪地裡，幾個孩子穿戴新襖子，在雪地裡跑著，清脆歡愉的叫喚著。

紀彥均立即罷手。

“衡衡，你過來這邊！”

姚世玲笑著說：“讓他玩去，男孩子皮一點挺好的。”

紀彥均一愣，隨即眼睛就紅了。自從他重生返來，特彆愛哭，聞青疼了，傷了，他哭。

紀彥均、聞青臉上同時一紅，必定是昨晚她幫紀彥均那啥，時候很長，媽媽聽到了，怕他們冇個輕重傷了孩子，何況紀彥均很高大。

聞青、紀彥均回到家後。

“啥意義？”

“嗯，我總結了一下嶽母大人的意義。”

一群小孩子肆意在雪中玩耍，歡笑著，直到村莊裡響起鞭炮聲，這些孩子在各自家長的呼喊聲中，蹦蹦跳跳地各回各家各叫各媽。

姚世玲轉頭看向紀彥均說：“彥均，你比來挺忙的，又要照顧聞青，又要照顧衡衡的，不如讓她娘倆在水灣村待一段時候，我也好好照顧她，免得累著。”

“玩就玩吧，小孩子就喜好雪，聞青，彥均，走，進屋好好暖暖。”姚世玲拉著聞青，紀彥均在旁顧著。

“不要累著你。”

紀彥均笑：“實在我還親不敷。”

聞青：“......”

“不冷，我都熱了，但是，媽媽，我餓了。”

“不能累著她。”

“嗯，怪我。”紀彥均不誠懇地拉著聞青的手親了親，然後把她的手想他身下探。

姚世玲笑起來，接著問：“衡衡呢？”

“那你親不親我兩下？”

“媳婦兒。”紀彥均壓抑著聲音喊。

他小嘴一張，吧唧吧唧吃起來，小手摸著一顆花生說：“媽媽，我來剝，我來剝花生，你吃。”用牙咬花生殼，咬開一個縫，小肉可勁捏，捏不破，再用嘴咬，等衡衡將一顆花生仁遞到聞青嘴邊時，沾滿了清清的口水。

雪還鄙人，水灣村被老天穿了一層厚厚的紅色棉衣，與藍天相映，純潔、清冽、美不堪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