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人是極有神韻的,肌膚光滑,腰肢也荏弱到頂點,一聲聲委宛低徊的嬌.叫聲,彷彿黃鶯出穀般清冽動聽,而那雙柔嫩光滑的小手,也跟著大床吱呀吱呀地閒逛,一下下推著周景的肩膀,那欲拒還迎,不堪重負的媚叫聲,倒惹得周景征服欲大起,愈發賣力地行動起來。
“床上另有其彆人?”固然感到非常利誘,可週景並冇有理睬,而是用被子把身子擋住,就眯著眼睛打盹,可冇過一會兒,被子就被拉了疇昔,一半身子都露在內裡,搞得他非常惱火,嘴裡咕嘟一聲,就側身往中間拱了拱,伸手摸去,竟碰到一個光滑矗立,充滿彈性的胸脯。
很快,真絲內褲被扯到腿彎處,他將女人纖細誇姣的雙腿提起,遲緩而舒暢地向前打擊疇昔,在一聲壓抑到骨子裡的嗟歎聲後,黑暗中,女人似是秀眉緊蹙,纖長的脖頸儘力向後仰著,他則體味著那冇法用說話描述的包夾,或輕或重,或慢或快,大床也開端有節拍地搖擺起來。
言者偶然,聽者成心,周景愣了一下,覺得對方曉得了甚麼,想起昨晚的荒唐行動,也感覺有些心虛,就摸著腦門,點頭道:“不太清楚,昨晚醉得太短長了,如何返來的都不記得了!”
冉鵬飛嗯了一聲,就笑著道:“走,下樓吃早餐吧,她倆都鄙人邊等著呢!”
一種想要抬頭長嘯的打動,讓周景難以按捺衝動的表情,如同飲了甘醇普通,身心愉悅到了頂點,隻是,女人的衣服冇有解開,讓手掌感到很不溫馨,他就眯著眼睛,耐著性子,向女人身上摸去,花了幾分鐘的工夫,終究找到了吊帶位置,如同剝蔥普通,把吊帶裙拉到腰間。
他不由有些猜疑,起家下床,去衛生間裡轉了一圈,仍冇發明女子的蹤跡,回到床邊,若不是見到那床儘是**,踐踏得不像模樣的床單,他或許會覺得,昨晚隻是一場夢境,了無陳跡,這讓他感到有些好笑,也非常迷惑,直到現在為止,腦筋裡還是亂亂的,甚麼都不記清了!
“那女人是誰?她為甚麼會在賓館的房間裡?”周景暗自猜疑,點了一顆煙,走到窗邊,拉開淡紫色的窗簾,推開窗戶,讓晨風從內裡吹出去,他感到一絲涼意,身子微微顫栗,腦海卻垂垂清楚起來,記起昨晚喝到歡暢時,中間的李副所長曾經說過,要給他找個不錯的蜜斯。
而再次規複知覺時,仍然感覺口乾舌燥,頭痛欲裂,非常難過,他緩緩展開眼睛,卻發明房間裡邊一片烏黑,底子看不清四周的環境,而身上的外套都在,連鞋子都冇有脫掉,感受很不舒暢,就暗自歎了口氣,把皮鞋蹬掉,伸手解開洋裝的釦子,將衣褲脫下,順手拋了出去。
這大抵是周景有生以來,醉得最短長的一次了,已經有些不省人事了,迷含混糊中,就感覺身子搖搖擺晃,被人架著往外走,而腳底下軟綿綿地,竟使不出半點力量,像騰雲駕霧一樣,他想喊出來,可嘴唇翕動著,卻發不出半點聲音,這類環境倒和夢魘似的,向來都冇產生過。
周景笑笑,輕聲道:“還成,感受這些人也都挺實在,冇啥花花心眼子!”
此時仍然處於沉浸當中,腦筋也冇有完整復甦,手腳更是不太管用,費了好大的力量,才把身子脫得精光,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伸手去摸被角,往身上拉,卻感覺非常吃力,硬拽了好一會兒,才把被子拉過來一些,卻俄然感遭到,一隻胳膊探了過來,竟然放到本身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