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固然隻猜對了一半,可這份細心和四周追求的本領也是罕見。
“喲,衛大人這是如何了?”彆駕順著他的視野看去,便見幾個商戶正圍在一起議論貿易事件,此中正有邇來跟柳成蔭打得熾熱的那位小公子。
她雙手環胸,摺扇撐著下巴看他持續說。
杭州是東部貿易大州,湖州固然在大邕境內還算經濟稍繁華一些的,可與之比起來,也是不敷看。
她看著前頭四周亂竄、賊眉鼠眼的瘦子,心道。
“二位大人遠道而來,何未幾加休整?刺史大人請二位大人入內細話呢。”
“起來罷。”
自家殿下和謝大女人乃是厚交,她們作為殿下的侍女,若說出謝大女人的名諱來,難道有教唆之嫌?
彆駕便笑:“少年嘛,也許隻是來長長見地。”
“老兄,杭州那拍賣會被騙真有商週期間的青銅器?”此時的唐翹正與一名茶商“侃侃而談”。
那些富商天然不是為了來買賣絲綢茶葉這些東西的。
“二位同僚昨日纔到,多療養兩日也不遲,現在就去看鹽場,怕是勞心費心?”
“國公府的公子就是行事蕭灑,”他皮笑肉不笑,“既然如此,那本府便著人安排車馬,同諸位同僚前去。”
他便給唐翹指了指,“你看那好些富商,打著貿易的名頭來,但是他們連看品相的時候都心機漂泊,一看就是被官府打著招商的名義請來坐鎮的。”
“閒來無事,恰好便前來看一看。”衛閩笑說著,就要同彆駕一起邁入閣房,俄然間餘光瞥到一抹熟諳的身影,他猛得一驚,幾乎踩空。
“那這可如何辦?”艾艾心驚。
翌日,湖州商宴。
這話略顯無禮,可因是謝荊所言,蔣廉便是故意發怒卻也隻能啞忍不發。
“本府這便著人佈告州縣官員,協同查檢。”
他們的目標,是鹽。
因而叮嚀身邊的彆駕上去驅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