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的詩俗不成耐,那你呢?你連詩都不會寫,你難道更是愚不成及!”
唐沁:嗬嗬。
“但是,我們不去勸一勸嗎?”她看了看這兩位公主,“好歹是在國子監的地界呢。”
此言一出,非論勳貴世家女子還是士族女子,皆齊刷刷地看向蕭瓊影。
倒顯得她蠢,平白幫人當了跑腿的。
“是嗎。”她笑,“那可真是不堪幸運。”
“我雖在京外養病,卻也傳聞了京裡的事情。”她含笑,徑直走向蕭瓊影,略略屈身見禮,“這位就是蘭陵蕭氏素有‘小柳絮’之才的蕭才女吧?在京外時,常聽你的名字。”
“恩?”她表情非常不錯,笑意很深。
“正主?”艾艾不解,“另有哪個正主?”
她麵色馴良,眼似彎月,和順地稱呼薑瑜來,“好久不見,阿瑜又長高了很多,都快趕上我了。”
都是尚未及笄或才及笄不久的女人家,又都千寵萬愛長大的,一個比一個不肯伏輸,脾氣更大。
一時候,竟是吵得將近打起來的模樣。
“你要指名道姓是吧?好!本女人罵的就是你!客歲那篇甚麼詠荷花的詩是你寫的吧?寫的甚麼玩意兒,俗不成耐!”
蕭瓊影福身,算是回禮,“袁大女人實在謬讚。”
“你們來得恰好。”薑瑜來氣勢洶洶地上前來,“崔氏和謝氏本屬士族。可在京中這很多年,想來也該曉得本身的身份纔是。你們是向著我們,還是要幫著那群高高在上的士族才女與我們京中姐妹對抗?”
“慌甚麼。”始作俑者唐沁非常不悅地用餘光瞥她一眼,“一點兒都不慎重。”
謝婉柔先環顧了一圈,目光落在唐翹身上,微微錯愕之餘,見唐翹緩緩點頭,便收回視野與崔令儀並肩朝前頭走。
一點兒機警勁都冇有。
袁含璋年已十七,是國子監女門生中年事最大的一個。此後果病,留滯於甘州,至今纔回。
一撥是惡狠狠地盯,感覺她不知好歹。
袁含璋所言很在理。
艾艾彷彿才安下心來普通,撫了撫本身的胸口,“不打就好,不打就好。”
可士族那邊卻鬨開了。
“你……”
“如何了?”袁含璋彷彿才發覺氛圍不對,看了看四周人的麵色,猜疑地問:“但是產生了甚麼事情?為何諸位mm神采都不大好的模樣。”
想來是查到甚麼了。
這些行動,看似偶然,實則將謝婉溫和崔令儀歸於京中貴女一派。
眼下她們隻顧著吵架冇看著殿下的存在,可過後若叫人曉得國子監女門生們吵架長公主袖手旁觀,隻怕又要生出很多事端來。
“殿下,她們吵得愈發短長了。”艾艾小聲隧道。
模糊又減弱了士族一脈的權勢……
“你俗不成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