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說話也忒刺耳了,本世子隻是剛巧路過。本來想來問問慈真大師一些細則,誰知竟見你與大師暢談。不太長公主不會是還記恨著那日我搶你貓奴的事情,想叫大師把我往死裡醫治罷?”他倚靠在門框邊上,常日裡那麼沉穩冷僻的人,說話起來也賤嗖嗖的,那裡像個短折人該有的模樣。
若非慈真大師不成能哄人,她幾乎都要覺得霍轍這病是裝的了。
唐翹蹙眉,“怕不是有詐吧?”
霍轍曉得她扯謊話,但是他一想起好多事情,就氣不過,放肆地衝著她的背影揮了揮拳。
“對啊。”唐清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歸正你學投壺也是學,不如多學學箭術,對你有好處。聿之是虎帳長大的,他教起你來定然比我更好些。”
霍轍無悲無喜,好似慈真大師口中活不過兩年的人不是他普通。
唐翹見是霍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你偷聽?”
前邊唐翹頓時停下了腳步。
慈真大師分開時到底坐上了定北王府的馬車。